“好。”谢斯年笑了,“等你老了,我和你一起胡说。”
“谢斯年你别这样,我害怕。”
“你适应适应。”
这玩意怎么适应?
谢斯年是突然发疯体质吗?一要发疯就不停地输出骚话,恢复神智就像更改记忆似的变正常。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谢斯年这体质?该不会是近两年读书读多了,学魔怔了吧?
叶吱心不在焉地瞅他,表面还是个正常人,就是这一说话她有点控制不住。
谢斯年心情颇好地冲她笑,这面上是笑,皮下是什么没人知道。
叶吱抖了抖肩膀,暗示自己别想太多,习惯就好。谢斯年的脑子有限,学习已经那么累了,偶尔发发疯也正常。
容忍一下,叶吱对自己说,现代社会多少学霸心理变态,指不定谢斯年也是这样。
最终两人还是没有牵手,叶吱没这想法,谢斯年也没勉强。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走到塔底。
叶吱仰望黄塔,只觉得它没有记忆中那样矮小了。
“黄塔是重修了吗?”叶吱用手挡太阳,“怎么感觉大了好多。”
“是你太久没来了。”谢斯年道,“它一直这样,没变过。”
“是吗?”叶吱喃喃自语。
或许是吧,黄塔也不远,有时出去玩到了这片区域一抬头就能看到这座塔。
只是离得太远了,她看不真切,误以为它是自己看到的那样狭小。
谢斯年嗯了声,回答她的自语。
没过多久,江池燃跟上来了。他一脸幽念,瞧见叶吱便开始数落:“怎么一眨眼的功夫你俩就不见了?”
叶吱:“是你太慢了。”
“我已经很快了。”江池燃说,“我是为了等她。”
说罢,他瞥了眼初聆,后者抿抿唇。
“你少怪别人身上。”叶吱说,“明明是你自己缺乏运动,说新同学干什么?”
“还新同学,都来多久了。”江池燃没好气道,“再说了,我缺乏运动?我再怎么说运动天赋也比你强。”
“行啊,那来比比,咱俩掰手腕,谁输谁是狗。”
江池燃这人受不了刺激,一听——嘿!他哪能忍!
“比就比!”江池燃撸起袖子,开始张望哪儿有桌子,“你要输了你就狗叫三声。”
叶吱嘴皮子不输人:“你输了狗叫十声!”
男女力量悬殊本来就大,这场比试还没开始基本已经宣告了结局。但谢斯年也没劝她,叶吱决定的事情没人能改。
黄塔哪来的桌子,只有下坡拐栈道再走五分钟才能见着亭子,两人比试的心热切,未到的云昼早也被叶吱抛掷脑后,她这会儿满脑子都是‘赢了江池燃让他学狗叫’。
两人气势汹汹地下坡,期间还不忘占对方便宜。
是江池燃先起的头:“叶吱,咱俩玩真的啊,要是你输了耍赖皮就叫我十声爸爸。”
“呵呵,是你耍赖皮吧,你输了你喊我一百声爸爸,每天见面也喊我叫爸爸。”
“好啊,反正我不可能输。”
这场战役莫名其妙的变成了为家人而战,叶吱在心里暗暗为自己打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