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闷地哦了声,又趴下了。
叶吱提醒:“喂,你手机坏了。”
江池燃:“坏了就坏了吧,我等会去买个新的。”
叶吱突然牙疼。
她也真是欠得慌,还想着去安慰江池燃,现在好了,要被安慰的是她了。
这么想着,叶吱将目光投向谢斯年,用眼神状告江池燃。
谢斯年安抚道:“他今天吃错药了。”
叶吱点头。
这个可以有。
江池燃烦躁地揉头发:“啧,你俩滚一边秀去,一唱一和的烦不烦。”
叶吱不动声色地往后倒了点,再偏身子往下探:“真生气了?”
江池燃:“……”
叶吱:“生我的气?”
江池燃:“…没有。”
叶吱松口气:“那就是生别人的气了。”
江池燃没说话,像是默认了。
“别气了。”叶吱说,“我带你去玩。”
江池燃:“我还要你带?”
“你想玩什么?”叶吱充耳不闻。
“什么都不想。”
“去唱k吧。”叶吱说,“把情绪都发泄出来。”
江池燃没道话。
叶吱一拍桌子,说罢就要站起身:“想不想去一句话。”
江池燃动摇了。
谢斯年这才道:“我不逃课,好学生都不逃课。”
江池燃似下定决心:“我去。”
他才不是什么好学生。
三个人逃了运动会,打车到就近的ktv订了两个小时的包厢,江池燃起初只坐在那一言不发,过了一会儿又出去了,叶吱陷入在“死了都要爱”里无法自拔。
过了大概五分钟,江池燃回来了,一身烟味。
叶吱给他点了一首“伤了心的女人怎么了”,把话筒递给他。
叶吱:“唱。”
江池燃:“……?”
叶吱毫无诚意:“你把伤了心的女人改成伤了心的男人不就得了。”
“?”
叶吱误以为他是因为同桌而不高兴——江池燃和他同桌那点事,叶吱看不出来也别做朋友了。
结果并不然,这人说:“我为什么要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