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问什么随便问,不需要藏着掖着。”
戚琦自车前镜处看她一眼,“霍斯羽有没对你做什么?”
宴席结束之后戚琦没有找到祁六珈,整个人吓得都快要疯了。
她和祁六珈从小到大都是同学,也同是学舞蹈出身的,参加过大大小小的比赛无数。
两家的情谊也是深厚,即使祁六珈在国外这么多年,现在回来了,两人也同样没有生疏。
当时祁六珈和祁六笙寄住在霍家的时候,她已经让她小心霍斯羽这个人。
霍斯羽不是好惹的,他长得过于出众,也因着他相貌的关系,他给人的感觉过于有侵略性,一看就觉得是特别危险的人。
祁六珈和祁六笙是从前川转学过来的,他们的妈妈早就去世,父亲没有在他们身边,祁家和霍家交好,便想着让姐弟暂时借住霍家,几个孩子也有个伴可以一起上学放学,祁家姐弟也能有人照顾。
霍斯羽当时已经是非常独立特行了,他比祁六珈他们大了一岁,读高二,祁六珈他们过来涧川的时候是高一,和霍斯呦一样。
读的是涧川最好的私立学校,教学方式也多元化一点儿,最起码崇明私立里所建的马场是别的学校所没有的,也是别的学校所不能比的。
而霍斯羽在马场里养有自己的马,每年都会带着马出外比赛,他热爱马术,而且玩得也非常之不错,每天早上去遛马的时候,马场总会有一大帮女生蹲守。
简直是天之骄子。
霍斯呦以她的哥哥为傲,也仗着霍家在涧川的地位,所以非常排外。
祁六珈和祁六笙刚来霍家的时候,没少给她欺负。
尤其是祁六笙,他脾气好,永远都是以友好的一面示人,更加惹得霍斯呦不服气,要欺负他。
相反地,霍斯羽倒是对他们姐弟不理不睬的,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只是,所有的风平浪静都是掩饰底下的暗涌,海浪风暴被压制,再现于众人面前的时候,一切都太迟了。
“我都是‘有夫之妇’了,他还能对我做一些什么?”祁六珈轻笑一声,语气嘲讽。
“我觉得他是对你旧情难忘,”戚琦分明不赞同她的说法,“你没看到他刚刚看你的眼神,好像狼似的,不将你吞下肚不罢休。”
“六六,你该知道的是,当年你就不应该惹他,男女之间,纯纯的恋爱还能和平分手,一旦发生了肉体关系了,只要一方不肯放手,另外一方再无情也是没有用的。”
祁六珈抿紧了唇没说话,只觉得脚踝受了伤的位置生痛,无可否认地,戚琦说得对,她现在也十分后悔。可是后悔又有什么用?能让时光倒流吗?
霍斯羽听着她说,手掌已经伸到她衣裳内了,祁六珈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不适应,往后缩了缩,却是察觉出他粗糙的指腹精准抚上了她腹部的伤疤。
“当时肯定很痛吧。”霍斯羽暗叹,有深沉的悔意。
“还好了,打了麻醉都不太记得是什么感觉了。”
“……有没有恨过我,或是后悔过。”霍斯羽很艰难地将这句话给问出来,热气就在她耳边氤氲着。
“没有。决定将他生下来是我自己的事情,不关你的……嘶——怎么又咬我?霍斯羽你是属狗的吧。”
祁六珈回头瞪他一眼。
“花花的生命有一半是我赋予的,怎么就与我无关?咬你是轻的了,我还没有明刀真枪地对你呢。”
“……”不需要他刻意去提醒了,她已经感觉到霍斯羽抵在她腰间的硬物了。
“你真会耍流氓……”祁六珈咬了咬牙想要推开他,“我今天很累,你让我休息。”
“你浑身臭汗的,肯定要洗澡,先去洗澡再说。”说着下了床,弯腰将她抱起,带着她进了浴室。
祁六珈简直要被他的动作给弄疯了,察觉出他的不怀好意,想要挣扎着下来,又不敢大声呵斥他,只能放低了声音央求他,明明是发了狠的话语说了出来却是变了味,不像是发怒,而像是邀请。
为了让她穿上舒适的鞋子,有一。
霍斯羽还真是爱惨了她这副怒而无法反抗的模样儿了,直接将她抵玻璃前亲吻,不让她有任何抵抗的可能性。
夜,逐渐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