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初疑惑,她认真想了想,觉得这毒药的名字肯定不是她以为的“相思慢”,问道:“相思慢,是哪几个字哦?”
阿深:“香味的香,情丝的丝,蔓延的蔓。”
看吧,果然不是她以为的那几个字。
不过这香丝蔓,名字倒是很贴切。
阮梨初意味深长地向外看了一眼,那些人早已离开,也不知道毒发的时候是啥样,她有点好奇。
百里樱揉了揉她的脑袋,像是猜到了小徒弟在想什么,说道:
“中了香丝蔓的男子,白日里不会有任何症状,只有在夜里才会毒发,苦不堪言。”
她原本想说的是“中了香丝蔓的男子,平日里是不会有事的,只有在床笫之间才会有事”,但小徒弟和岁岁都是小姑娘,这话她没法说,便换了种说法。
阮梨初听懂后,不再多言,怕安岁岁听不懂会追问,于是说道:“不提那些讨人厌的家伙了,咱们快吃饭吧。”
安岁岁果然没有再纠结,只是拿起筷子时有些犹豫。
阮梨初最是了解她,趴在她耳边悄声耳语,“放心吧,温年不是已经吃了解药了么?他不会有事的,你该吃吃该喝喝。”
岁岁也许并未听懂那毒药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她在乎温年,关心则乱,听到“男子”两个字免不了会多想。
“嗯呐!”
安岁岁眼睛亮亮的,话音落下的同时,筷子也落了下来。
关于“香丝蔓”的话题就此结束,阮梨初没有再问师父和阿深这毒会持续多久,这毒要怎么解。
那群人,毒了就毒了,没什么。
不过她认为,最该中这个毒的其实是那个姓孟的,那才是更恶心人的存在。虽然。。。。。。在这个时代像他那样的男子不知凡几,他们的那种思想和行为好像也正常。
阮梨初懒得评判别人,反正如果陆谨敢那样,她就阉了他。
香丝蔓有什么意思?从本质上解决才是王道。
。。。。。。
回到医馆后,百里樱立刻就将大门打开了,开门营业,看她的眼神也有些躲闪。
阮梨初一看就明白了师父的意思这是不想和自己说萧长赢还有洛月老皇帝的事儿。
她没勉强,安安静静地在一旁跟着阿深学抓药。
实际上,说与不说都不重要的。
已经知道了萧长赢的身份,也知道了他的身份不会对师父和陆谨造成什么危害,那么其它的就无所谓了。
而且师父不想认儿子,也不想回洛月,态度已经很明显了,就算师父不告诉她当年发生了什么,她也能猜到。
那洛月老皇帝绝对不做人就是了,不然她师父不会为了逃跑连儿子都不要了。
囚禁。。。。。。强制爱。。。。。。
或许更过分。
太变态了!
就在她心里狂骂洛月老皇帝时,医馆来了个满脸青紫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