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下此刻完全是懵逼状态,只知道习惯性的点头,廖季州还以为他听明白了,连忙推了一把,大声喝道:
“还不快去!”
“哦!我,我这就去!”
那人慌慌张张扭头就往外跑!
杜天宇抬手一挥,身前立刻出现一张茶几和两把椅子。
茶还冒着热气,香味扑鼻。
“廖老二,来吧,你我坐下喝杯茶,静静等待某些人的抉择。
杜天宇悠闲地坐下,端起一杯茶轻轻品了一口。
廖季州此刻完全信服,这就是仙家手段,恐怕青城城主肖寒柏也没有如此手段。
……
廖家府邸!
那个匆匆赶回来传信的下人,一路气喘吁吁,神色惊慌失措。他本想径直奔向老祖闭关之处,但命运似乎有意捉弄他,还未到达目的地便迎面撞上了廖家老大廖季伯。
廖季伯身材高大威猛,犹如一座山岳般耸立着。一张方正的脸庞透着坚毅与威严,浓眉如墨,微微皱起时更显严肃;双目炯炯有神,宛如燃烧的火焰,此刻正圆睁着,迸射出令人胆寒的光芒。
只听得他一声厉喝,声若洪钟,震耳欲聋:
“混蛋东西,何事如此慌慌张张,像个没头苍蝇一般乱撞,成何体统!”这声音仿佛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直让人心中一颤。
那前来报信之人听到这声怒斥,顿时吓得面色惨白,急忙停下匆忙的脚步。
他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随后又赶紧强撑着身子,弯下腰来,战战兢兢地回答道:
“回……回大爷,出大事了!二爷被绑架了,小的奉命要去禀告老祖,那贼人还放出狠话来,说除非咱们廖家交出所有的家产,否则二爷他性命难保啊!”
这人说话时磕磕绊绊、结结巴巴,显然已经被吓得不轻。
此时的他早已将廖季州之前的交代抛到了九霄云外,脑海里反复重复着一句话,那就是对方要廖家交出全部家产。
至于其他,他压根儿就没有心思去细想,一心只想搬救兵先保住二爷的性命要紧。
听闻此言,廖季伯如遭雷击,瞬间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与愤怒,怒吼道:
“什么?老二竟然被人绑了?究竟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我廖家人!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就这屁大点的事就别惊动老祖了,如果这都解决不了,岂不是显得我们太过废物了?”
说罢,廖季伯大手一挥,气势汹汹地吼道:
“走,带我亲自去会一会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我倒要看看是谁有多大能耐!”
那报信的也是习惯了廖家人平日里威风凛凛,谁也不不好使的霸道气焰。既然有大爷出面,不由得长呼一口气,顿时感觉这件事就算是摆平了。
也不知道他故意没说,还是忘了,大长老二长老可是已经死了,这个廖家大爷去了能摆平个屁!
只见廖家大爷一声令下,召集所有在家族中的人马。
五长老七长老陪老祖闭关,只有三四六长老赶了过来。
他四处张望,心中还纳闷,大长老怎么没来?
不过此刻他也没时间想太多,直接领人就出了廖家!
路程不远,这帮人浩浩荡荡来的也快。
廖季州此刻坐立难安,不时往外望去,只见远方尘土飞扬,顿时大感不妙,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杜天宇却大笑起来:
“廖老二,看来是你输了!欺负人惯了,哪里会懂得什么是害怕?”说罢,他身上灵气涌动,顿时间,廖季州和在场的喽喽浑身不能动弹分毫。
廖季伯带着众人转眼到了近前,看到像木雕一样一动不动的廖家老二,眉头一皱问道:
“老二,这是怎么回事?”
廖季州身体不能动,但嘴巴还能说,此刻心里一横,死马当作活马医,大哥带着这么多人,或许能拼一条生路,连忙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