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不等说完,一个温热的吻就印上了自己的额头,一触即离,像是试探,又像是占据。
景老板被这一个吻给整懵了,好一会儿都没回过神来。
谢书亦看他这一脸懵的样子,笑了笑把他放下来,说:“今天先挖个一厘米,改天继续。”
景老板还处于愣神状态,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等回过劲儿来,发现自己又重新回到了沙发里,而谢书亦那小人也逃走了。
摸了摸额头,很烫,但心里更烫。
那个一触即离的吻像一枚烙印一样印在自己心上,配合着那把烈火,烧的灼热烫人又难以自制。
约莫十分钟,谢书亦就穿戴整齐的下了楼,胳膊上还搭着条围巾,是上次景洛给他围的那条。
“走吧。”谢书亦开口道。
“我还没换衣服。”景老板依然在沙发上没挪窝。
“被我的一个吻给迷晕了?”
景老板面无表情的站起来,冲谢书亦比了个中指,然后回屋换衣服去了。
等两人收拾好出门,已经快中午了,今天天气阴沉沉的,让人感觉有些压抑。
但谢书亦的心情与这天气截然相反,他的心情可以用晴空万里,太阳高照来形容。
景洛看一眼漫天的浊云,嘲讽道:“你可真会挑日子。”
“这天会下雪吗?”谢书亦也抬头看了眼天。
这是他来到这儿问的最多的一个问题,只要是阴沉的天,他总会问一句会不会下雪。
每次景老板给他的答案都很敷衍,一句“我又不是天气预报”,就给他打发了。
今天又问出这句话,景老板却给出了不一样的答复,他说:“可能吧,最好是下雪。”
“为什么?”谢书亦问,“想看雪了?”
“当我和你一样?”景老板嗤笑道。
“那为什么最好是下雪?”
景老板想了一会儿,随便掰了个借口说:“下雪人少。”
谢书亦拖腔带调的哦了一声:“原来你是想单独和我一起爬啊,早说啊,等下次咱半夜去,只有咱俩爬。”
“你傻啊,”景洛气笑了,“大半夜哪有开门的。”
“也是,”谢书亦惋惜一句,“可惜了,可惜了。”
景老板看他这一脸欠揍的样子,没再搭理他,容他一人独自幻想。
事实上,景老板期盼下雪的理由很简单,只要下雪了,就有正当理由不去爬山了,雪天路滑,危险系数增加,活命要紧,山可以以后再爬。
“话说回来,咱们怎么去?”谢书亦又说,他看了眼两人最简单的代步工具――两条腿,“步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