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欢儿见莫柏没有再找她,松了一口气。
也许莫柏知错就改,不再去赌了吧!要是这样就好了。
如果他要是再去赌,自己也不会再帮他了,还是要顾及夫君的感受,不能再去理他了,她还想好好的和言儒过两个人的小日子。
这一日,两个人坐到了凉亭里。
石桌上摆了很多精致的小点心,都是欢儿爱吃的。
这是许言儒准备的,他见欢儿这几日总是郁郁寡欢,像是有什么心事,而自己去调查又没有调查出其他结果,只能在平日里多关心关心欢儿。
希望她心情好一点。
“欢儿"
许言儒叫着又陷入神游状态的可人儿。
他在欢儿面前挥了挥手,欢儿没有任何反应。
许言儒看着她那一会儿苦恼,一会儿叹气,一个儿又猜测的表情。
他是要庆兴欢儿脸上不会藏住表情,还是要苦恼欢儿什么事都埋在心里,什么都不说。
今天整整一天,他都观察着,但是只知道她除了发呆,然后就没有了其它动作,到底是什么事情让她如此烦恼。
“相公,什么事?你刚刚和我说什么?"
欢儿收回神游的魂魄,对着许言儒问道。她的心里又是紧张又是羞愧。
紧张的是许言儒会不会一直逼问她,羞愧的是自己瞒着夫君这样一件重要的事,而对面的夫君却在一心担心着自己的心情和身体。
让她感觉更加过意不去了。
“欢儿,你又在发呆,到底发生什么事,为什么你就是不告诉为夫?"
看着心爱的人郁郁寡欢的样子,许言儒是又无奈又生气又心疼。
他好想为她分担烦恼,让她恢复成以前充满活力,充满笑容的那个欢儿。
“欢儿,你要相信,为夫是你的天,你只要躲在我的保护下,其他的事,为夫来解决就好。"
许言儒满眼都是担忧。
欢儿听到这话,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
许言儒见状,伸手抚摸着欢儿的眉心,将她皱到了一起的眉头轻轻抚平。他不想看到自己心爱的人,脸上露出任何伤心的表情。
“有什么事情完全可以和我说的。不要皱眉头,皱了眉头就不漂亮了。”
许言儒心疼的盯着欢儿。
“夫君,我知道,其实没有什么事。"欢
儿努力地扯动嘴唇,对他笑了一下,想证明自己真的没有事情。
可是怎么会没有?怎么可能没有?
自己拿着六百两银子偷偷去给莫柏,夫君不知道会怎么想,现在她居然还老是当着相公的面发呆,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别笑了,难看死了"
许言儒摸了摸她的脸,无奈地看了一口气。
“你整日茶饭不思,满脸忧愁,有什么事情不能和为夫说呢?"
许言儒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欢儿的脸颊。
“不是的,夫君……"
见许言儒有些生气的样子,欢儿急得从椅子上站起来,满眼都是急切。
“我只是在想事情,并没有想气夫君的意思。"
欢儿生怕许言儒生气,有些急的跺了跺脚,手紧紧抓着衣服角,将衣服揉成了一团,快要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