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莫柏的眼里,他的脚还远远比不上可以拿来赌的那几张银票。
他忍着脚上的疼痛,表情狰狞得不行。
不顾欢儿的挣扎,将她死死地按在自己的怀里,恨声道:
“欢儿,你还真够狠的!”
他的力气粗鲁,让欢儿感到很痛,但她没有呼痛,不怒反笑:
“到底是谁更狠!”
当然是莫柏更狠了,他不仅狠,他还狼心狗肺,冰冷无情。
为了钱来害对自己有恩的欢儿,连狗都比不上,就连狗吃了人喂得骨头还能忠心耿耿呢!
他呢?
莫柏懒得跟欢儿多说,他只要让别人看得出他俩是在拥抱着就行了。
别的,自然有人会替他把这件事给传出去,自己只负责拿人钱财,给人消灾。至于其他的,和他莫柏有什么关系?
他看着欢儿冰冷如霜的脸,露出一个亲昵的笑,说道:
“欢儿,你还怪我迟迟不来见你吗?别气了,我这不是来了吗?”
欢儿冷冷地看着他,说了句:
“呵,你还真是不要脸。”
莫柏听到这句话,没有任何反应。
他好像瞎了似的,全然不顾欢儿的反抗和挣扎,将她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手心之中,柔若无骨的手感让他心神一荡,微笑道:
“我不要脸,是我不要脸。那么我现在答应你,以后多来府中见见你可好?”
看着莫柏自顾自地演的投入,欢儿心中的怒意早已遏制不住。
无奈这次手脚都被辖制住,再不能做出跺脚的动作来,她只能又怨又怒地瞪着他,什么也不能做。
而莫柏的手开始摸上了她的小腹,小腹中有一个确确实实存在的小生命。
欢儿紧张地看着他,生怕他伤害到自己和许言儒的孩子。
莫柏却作出一副分外慈爱的样子,怜悯地说道:
“乖孩子,爹爹对不起你,爹保证,等你出来后一定好好地对你。”
一番话,让欢儿几欲气的晕倒。
“莫柏!你少胡说八道,这根本就不是你的孩子!”
她一双眼瞪的血红,咬牙切齿地看着这个身形消瘦、脸色惨败的男人。
……
此时,傅雅晴正在许父许母跟前上了眼药,把近来的那些流言蜚语颠来倒去地说了一通,添油加醋了不少不说。
还断定说这两人暗地里还仍有联系。
听得许父许母面上满是吃惊,许言儒握了握拳头,强忍住了怒意,喜怒不定地说:
“大嫂,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欢儿何时做过那些?乱听来的流言也是能作数的吗?没有亲眼看到的事情,就不要总总挂在嘴边上!”
傅雅晴‘哟’了一声,挑起了眉毛,一脸的尖酸刻薄道:
“话不要说得太满,不然打了脸不知道该算到谁头上呢!”
要是搁在平时她也不敢把话说得这么满,不然传出去还得说她这个人太过刻薄,把那齐欢儿想得太差,有点挤兑人的意思。
可她已经悄悄地把莫柏带进了府中,也用银子买通了他,所以此刻才这么有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