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店铺其实是一家药铺,那老头是一个老中医,没有银子在街上开铺子,只好把自己家的前面改成了铺子。
有些知道他的,和住在附近的人,有个头疼脑热的就会来这随便配几服药吃吃,图个便宜方便。
所以这老头每月也能赚上一点钱,供自己抽抽烟袋还是够的,除此之外,每天还得饱一顿饿一顿,勉强算是温饱。
他有些想不明白这个衣着精致的贵夫人为什么会来这种地方找自己,看穿得这么好,怎么说也不会为了便宜就来光顾他的药铺啊?
能随意甩出一叠银票,外面随便一家药铺都可以逛了,什么珍贵的药材都能够买的来。何必要特意找到自己的破铺子?
老中医的铺子里倒是有些大药铺没有的药,不过都算是土方,一般大户人家的夫人小姐怎么说也不会来他的铺子的。
老中医觉得很是奇怪。
当然他也不会非得想出个结果来,虽然觉得实在奇怪,但他也不想多管,反正已经拿了银票,没必要烦心别的事情。
想到这儿,他连忙带着讨好地问道:
“这位夫人,你想买些什么?”
他的语气有些不确定,不知道自己的地方有什么东西入了这位贵人的眼,值得她一掷千金。
傅雅晴神情显得有些神秘,故意压低了声音说道:“不知,你这里有没有一种让人身体虚弱的方子?”
老中医听了这话,愣了一愣,脸色迟疑地开口道:
“夫人寻这种配方有什么用?我倒是从未听过有这种方子。”
他只听说人寻身体强健的方子,或是些对身体有益的方子,像这样寻找这种奇怪的方子的人还真是少见!
虽然他知道有这样一个符合她要求的方子,却故意这么说。并不愿意告诉她关于这方子的事情。
傅雅晴并不回答他的问题,只从另一个衣袖里扯出一个暗袋,里面的银票,比之前给他的还要多上一番,她轻慢的瞥了一眼老中医,冷冷一笑,将银票放在了桌上,什么也没有说。
然而这动作比说什么都要管用。
那老中医怔愣一瞬,那本就佝偻的背都不禁直了起来,愣是被那一大叠银票给闪花了眼。
身怕这眼前的金主反了悔似的,连忙扑上前把银票收了起来,因为狂喜显得有几分手忙脚乱,差点弄掉了一两张。
他这辈子还没有见到过这么多银两!他以后就是不开这铺子也能衣食无忧了!
他先前还有些犹豫,现在已经完全把刚才犹豫抛在了脑后,满心满眼都是那成叠的银票。
傅雅晴见他把银票收好,心情颇好地暗暗道了句:‘有钱能使鬼推磨’。笑了笑,又问道:
“那么现在你这里有没有这种配方呢?”
老中医笑得殷切,连连点头,改口改的飞快,叠声道:
“有有有,我这儿有的!”说着这话,他连忙走到后面,分出心来将银票锁进了小匣子里,这才急忙忙地来到药柜前,撩了撩袖子要给傅雅晴拿药,傅雅晴满意地看着老中医忙碌的背影,眼睛里划过一丝阴狠。看那齐欢儿还能得意多久!
那老中医本还存着些良心,不是很愿意给傅雅晴抓这样的方子,但后来完全被那银票给收买,也顾不得什么良心不良心了,虽然心里明白得很,这夫人要这药就是要害人的,但是良心全都被银两吞噬,他也不管别人了,只要自己能过的滋润就行。
傅雅晴不是第一个想要在他这买这种药的人,在高门大户中,多得是这些阴险隐秘的手段。
老中医原本以为他不会如此残忍,失了自己的良心,但发现只要价码合适,也没什么是不能做的。
不仅把那方子配了出来,这种药跟别的药不同,用煮的效用并没有直接吃的效用好。
那老中医将药材全都配好,拿了器具来将那药材细细地磨成粉末,装在了一个小巧的白瓷瓶里,只有半个手掌大小,很是容易携带。
这种药,对男子女子都很有效用,不仅能够让人不知不觉就身体虚弱,还能够让人无法察觉。
特别是对于女子,如果使用此药,会有隐隐滑胎的迹象,服用这药在一阵子,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堕了身怀有孕的女子的胎!
可谓是一副阴毒又阴险的药方。傅雅晴也是因为某个契机得知这种配方的存在,不惜花费重金买来。
而这药虽然对有孕女子有特殊效用,但更特殊的还是此药很难让人察觉出它的使用,就算是偷偷下在汤水或是饭菜里让人服用,用银针也没有办法检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