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求你别碰我!,机关算尽,反误了终生。(罗小姐栽了)
罗曼真整个人几乎都要被他给提起来,她双眼圆睁,脸色憋的通红,可她眼眸中含着泪盯着他,那里面竟是无以言说的哀痛。ai悫鹉琻
她也不是从一开始就这样坏,这样恶毒,与他初初相恋的时候,她也如那个女人一样,单纯干净的像是春天的阳光一样清新明媚,谁愿意谁又能想到,她会变成如今这样面目可憎的样子?
谁不愿意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双宿双飞情投意合的过一辈子?如果他能用她十分之一的真心来回报她的感情,她也不会一步一步变成今天她自己都厌恶的模样!
时至今日,她的一切早已不堪回首,她的真心,也早已变的肮脏可笑让他不屑一顾。
是啊,她不能和她相提并论,在别人眼中,她根本就是一个婊。子!和自己的干哥哥这样苟且,说出去她罗曼真能被唾沫星子给淹死漭!
但她心中的苦,谁又能体谅一分?她要的不过是能和他长相厮守,可到头来,一切不过是黄粱一梦。
她活着,不过也是一句行尸走肉,还有什么意思?
“你杀了我……顾亦寒你杀了我吧!”罗曼真缓缓闭上眼睛,两行眼泪缓缓的从她紧闭的美丽双眸中滑下来知。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最绝望的事情是什么?
她爱的男人,永远都不会爱她,她爱的男人,看到了她最丑陋的一面,连曾经仅有的好感,都不复存在。
“我不会杀你。”顾亦寒眸光中那癫狂的神色,仿佛一点点的褪去,但他的身体仍是紧绷着:“你不配拥有这样一双眼睛,你也不配我亲自动手解决你。”
“怎么?不是口口声声你的女儿你的女儿么?我也算害死了你的女儿的人,你就不为你的女儿报仇?”
罗曼真讥诮开口,顾亦寒眼底却是溢出冰冷至极的笑来,他缓缓的松开手,倾身在她耳边,声音仿佛是从最深的地狱中弥漫而出:“我当然会报仇……可是我一直都认为,生不如死比死……更难受一些。”
“你要怎样?”罗曼真感觉到一种无法控制的恐惧正飞快的袭遍她的全身,她哑着嗓子,怔怔望着他。
可他已经退后一步,悠然的坐好:“萧南方怕是快到了吧。”
罗曼真看着面前这张熟悉的每一个纹路她都能记在心里的容颜,此刻却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惊惧,从骨头缝里冒出来的惊惧……
“顾亦寒……”
罗曼真喃喃出声,可顾亦寒并不看她,他只是竖起食指,嘘了一声:“你什么都别再说,这是我和萧南方之间的事。”
短暂的平静之后,果然响起了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罗曼真像是受惊的小兽,一下就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她面色惨白,天鹅一样秀美的长颈上是一圈可怖的青紫淤痕,她的大眼凄惶无比,转动着泪珠哀怜的望向顾亦寒,可他坐在那里,脊背挺直,双手交握,面色冷静的仿佛是快要上谈判桌一般。
那样一种无力感,缓慢的侵袭遍了她的全身,她像是牵线木偶一样缓缓坐下来,目光呆滞的望向玄关处。
萧南方推开门的那一瞬间,愉悦的微微压抑的声音也跟着响了起来:“宝贝儿……在干什么……”
那个“呢”字还没有说出口,萧南方脸上的笑骤地消失的无影无踪,他高大的身躯立在那里,像是隐没在阴影中的一副阴鹫的画,让人看不透他脸上的表情。
罗曼真已经面色由白转作通红一片,她咬着唇,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南,南方……”
萧南方却根本不看他,那一双精明锐利的眼眸阴晴不定,只是审视着端坐在那里的顾亦寒。
“萧大公子,别来无恙啊。”
顾亦寒率先打破了一室尴尬的平静,他扬唇一笑,竟仿佛是那石雕木刻的雕像被神仙吹了一口仙气一般,腾时就鲜活了起来。
那一双眸子里似乎也蕴着几分真切的笑意,倒是让萧南方不得不挤出一抹难看至极的笑来:“顾三少,还真是稀客。”
萧南方随手将门带上,他稳步走入客厅,在顾亦寒的正对面坐下来。
两个男人,曾经并无什么交集,在外相逢也不过是点头一笑而过的关系,此刻却因为这样可笑的事情,面对面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