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了?”
春花低着头,“五夫人那里。”
下一秒,桌上的茶盅砸到春花身上,滚落在地,碎了。
吓得屋里的几个丫鬟都急忙跪了下来。
“我就知道他绝对是去那个贱女人那里了。”
五夫人是司马恒一年前才纳进来的的小妾,不要脸,只会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她还要摔茶盏,另一个丫鬟提醒道:“夫人,现在府中的用品也是有限的,砸了可就没得用了。”
这样提醒,四夫人更生气了,把桌上剩下的茶盏全砸了,训斥几个丫鬟,跪在碎片上抽嘴巴子。
司马玄冥还有那个小贱人,她一个一个收拾,这司马家以后都是她儿子的,轮不到别人来争。
今天司马玄冥难得休息没有出去。
晏辞卿在后面的凉亭里面练习。
男人站在不远处看着。
那次故意放她走,她只是乔装打扮住进客栈,什么可疑的人都没见,也没传递消息。
再看她说话方式和行为举止,与这里格格不入。
练习了好一会儿,柳婆子大发善心,让她坐下休息一会儿。
坐下立马现原形,整个人瘫了,趴在桌子上。
“姑娘,不能这样,实在不雅。”
“婶子,我要累死了,你就让我歇一会儿吧!”
司马玄冥在那看了有一会儿才离开。
晏辞卿这些时间一有空就去想赚钱的法子。
她现在连成本都没有,又出不去,司马玄冥也不给发工资。
只能白手起家,想到了一个好法子。
既然出不去,那就挣这院子里面的钱。
打扑克,赢钱。
这东西一旦玩起来准会上瘾,说干就干。
就是做扑克牌也需要本金,她非常不好意思的又找到了月魄。
大晚上的,月魄恨不得离她再远一点。
谁让主子的态度不明确,居然把柳婆子找来教她。
主子爷还总是会偷看她练习,那应该算偷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