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时日一直在家中静心思考,他不该如此。
司马玄冥等了好一会儿裴谨初才进来。
“下官参见侯爷!”
上面坐着的男人阴恻恻看着他,一言不发。
盯着他这身衣服,刚就是他在外面和晏辞卿有说有笑的,这么久才进来,早知道就不应该放过他。
“该干嘛干嘛去,本侯这里没什么事,不要在不该的人面前晃悠。”
裴谨初听出来了是在警告他,“下官明白。”
司马玄冥接着处理公文,可脑子中翻来覆去都是刚刚两人对立说话的场景,还有女人面对他时突然收回去的笑脸。
猛地合上公文,“月白,滚进来!”
月白早就在外面候着了,就知道爷又生气了。
“属下在。”
“让你找的东西呢?”
月白立马去一旁的箱子里拿出来,找到的时候就拿来呈给爷了,结果爷没还给姑娘,反倒让他先收起来。
司马玄冥一把拿过去,大步流星朝着外面走。
晏辞卿在屋里趴在桌子上闲的无聊翻看他的兵书。
看到男人进来,条件反射站起来就往外面走。
路过男人的时候,大掌抓上她的胳膊,“哪去?”
“帐内闷,出去走走!”
“爷一回来你就闷,不准去,老实待着去。”
司马玄冥将人拉回来。
“有什么事?”晏辞卿脸色冷淡,她才跟人吵完架,才不会这么快和好。
司马玄冥隐隐约约觉得最近宠她有点过头了,还敢给自己摆脸了。
“来给你东西。”
“我的短刀。”晏辞卿一把夺过去,又一次失而复得。
都怪她太没用了,打不过人家,老是被人抢去。
司马玄冥将手放在嘴边咳了两声,“爷把你的短刀拿了回来,还给裴谨初官复原职了,这下该不闹了吧?”
“多谢侯爷!”
司马玄冥第一次主动给一个人低头,女人很高兴,可是这样的高兴不是因为他。
男人喉咙发苦,心头难受,不知为何会这样,他只知道此刻很难受,一把将女人拉进怀里,用力将人箍紧,恨不得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你怎么了?弄疼我了。”晏辞卿表示不满。
可是司马玄冥就不放开她,“你还气爷吗?”
“我哪气你了?”
男人拉开两人距离,盯着她道:“前几日是谁指着爷的鼻子骂狗官的?还有是谁半夜跑其他营帐睡觉?”
晏辞卿舔着笑脸,“我是怕你半夜忍不住揍我。”
司马玄冥突然认真道:“如今的乱世不用点手段根本立不住,要成大事必须心狠,不过,你放心,爷一定不会成为狗官。”
晏辞卿不知他为何突然认真,还是认真的点头,“我知道!”
两人又重归于好,司马玄冥抱着人腻歪,手不老实从她的衣摆下伸进去,解开衣扣,好似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严肃警告他,“以后离别的男人都远点,不许和他们讲话。”
“知道了。现在天还没黑呢!”晏辞卿想从他身上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