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陆不以为然,还是面无表情的模样。
“其实,我觉得我是—锄禾!”
“锄禾?”顾唯一不明所以,好学宝宝似的问道。“锄禾ri当午的锄禾?”
“嗯。”秦陆扬了扬眉,目光更加的深邃。“还可以是清明。”
“哈哈……”顾唯一捧腹大笑起来,“大叔,你也太逗了。竟然说自己是清明节的清明,哈哈……你怎么不说自己是端午节的端午、中秋节的中秋?”
秦陆勾了勾唇,露出意味悠长的笑意,一字一句的解释道。
“清明、上河图的清明。”
“你干嘛把上字咬得这么重呀?”顾唯一趴在桌上笑得前俯后仰,“表情还这么的严肃,又在讲冷笑话吗?”
“因为,中间的字应该是、动词。”秦陆修长匀称的手指端起了红酒杯,优雅的喝了一小口。顾唯一看着他的喉结滚动,殷红的液体好像也特别的魅惑。她傻乎乎的也跟着tian了下唇。瓣,嘴里还在喃喃着。
“动词,上是动词,ri也是……”
顾唯一倏地反应过来,瞪大了眼睛。
“动……动词?”
“嗯。”秦陆盯着那娇艳的唇。瓣,喉结连续滚动了好几次,才险险的恢复正常。
在得到肯定答案的时候,顾唯一赶紧捂住了自己的脸。露出乌溜溜的两只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
天啊,她这是被高冷大叔调。戏了吗?大叔要表达的完整意思是:
他是锄禾,自己是当午。
他是清明,自己是河图?
呜呜……为什么被调。戏了,自己一点也不生气呢?
为什么呢?
秦陆看着她娇羞的小模样,愉悦的挑了挑眉,问道。“不饿?”
“饿啊,饿……”顾唯一赶紧坐下来,看着美食笑得特别的荡漾。“吃饭不积极,脑子有问题。”
“嗯。”有觉悟。
“不过,大叔,我们事先得说好了。这可是你叫我吃的,不准找我要钱。”
“放心。等你吃饱了,有精神了,我们再来谈补偿的问题。”
“小气鬼!”
顾唯一白了秦陆一眼,为富不仁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越有钱就越小气。
哼!既然不要钱,就多吃点!
饭后,秦陆心服口服的竖起了大拇指。
“你也算是个人才!”
“嘿嘿……吃得多不长肉,全心全意浪费祖国的粮食!我都兢兢业业十九年了,也没人给我颁个奖。”顾唯一吃撑了完全不想动,就软软的靠在椅子上。对于这样的批评,她丝毫不生气。
“……”秦陆竟然无言以对。
“大叔,你这么大个人,怎么吃这么点饭呀?如果比赛吃饭的话,你肯定是我的手下败将。”
“既然吃饱了,就来谈谈补偿的事情。”
秦陆起身,打电话叫了客房服务后,就径直进了书房。顾唯一浑身一颤,连忙跟了进去。
“大叔,谈这事多伤感情呀?你就不能选择性遗忘吗?”
“陪我一个月。”秦陆坐在大班椅上,胸有成竹的盯着顾唯一,“之后,我就再也不提这件事。”
“陪……陪你一个月?”顾唯一羞愤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怒道。“大叔,你当我是什么人?要我给你做情人,nodoor!”
“情。人?”秦陆的打量着顾唯一,从头到脚。半晌,薄唇微启,吐出了三个字。“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