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喊破了嗓,还是那边的两个人说话太用心,以至于刘振的喊话都被无视掉了。
不过在这边的三个人看来,那走过来的两个人中,被刘振喊做干爹的那一个,此刻根本没有心情关心自己的干儿子。
“闻老总啊!哈哈,感谢你在百忙之中过来视察我们这个水库。是这样的,我们水库站对水库的管理有严格的规章制度,有十二个工人随时待命。而且,我们每个月都会给工人安排普及知识,学习紧急手册,注重水库安全。在民生上面,我们高度重视农民的种地用水安全,保证在农忙、旱季,都能播发灌溉用水,让农民保住自己的粮食。”
打头的一个人,看起来斯斯文文,但面色不苟,自有一副上位者的气度。
而错他半个身位,像跟屁虫似的跟在后面的那个,大约五十余岁,眼袋松弛,像个王八眼的谢顶男人正谄媚的说着好话。
说起王八,只见闻一名身后的秘书手里还提着一袋的大王八。我联想到他们是上山看水库去了,是去做什么,自然。。。。。。。
没错,走在前面的那个男人,正是东川水利建设集团的老总闻一名,而跟在闻一名旁边像个马屁精似的男人,不用猜,也就知道他是刘振的干爹杨站长了。
看到自己的干爹没有理会自己,刘振也不管闻一名在不在,他一脸怒意的跑过去,抓着自己干爹的胳膊,撒娇的说:“干爹!你看,就是这个混蛋流氓,在徐秀茹那里把我打了不说,竟然还追到了咱们水库这里来闹!你要是不把它修理一下,他指不定要蹬鼻子上眼到什么地步呢!”
瞧自己的宝贝干儿子在这个重要的关头过来,杨站长看了一眼闻一名,闻老总似乎没有什么表情变化,于是他摆出了一副十足十的官架子,耀武扬威的指着林真说:“喂,你是哪里的人?为什么要打我的干儿子?你不知道打人是犯法的吗?竟然还敢追到水库这里来,我告诉你,今天我必须狠狠的惩罚你一顿。”
杨站长就这么一个宝贝干儿子,从来都视若己出。虽然感觉在闻老总面前这样做有些不妥,但看着儿子的惨样,杨站长还是对林真非常生气。
林真斜了杨站长一眼,就不说话。
而边上的闻一名看着这场闹剧,忽然装作十分惊喜的说:“哎呀,这不是小神医兄弟吗?怎么会在水库这里啊,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杨站长,你怎么能那么说呢?对人要有礼貌。”
顿时,杨站长还没有说出口的威胁话语,瞬间就被插在脖子上,死活说不出来了。
这种憋闷的感觉让一向为所欲为,独霸一方的杨站长很憋屈。他怒目的看着林真,实在想不通这个穿着破旧的刁民,是怎么和闻一名这个全省有名的大老板牵扯上的。
“这可不是所谓的误会。是某人故意的,正是杨站长日夜欺凌,我才不得不站在这里来据理力争啊。”
林真非常认真的,一字一句的说:“我新开设的鱼塘,需要水库放水。然而这位杨站长居然亲自下令,一滴水都不会开闸。甚至这位杨站长,还道貌岸然的,警告我们全村的人,再敢去求水,明年我们村的灌溉用水都要下降许多。这位杨站长,可真的是有够重视民生的啊!”
林真讽刺起来。
这位杨站长刚进门时的时候漂亮话说的,老母猪戴胸罩,一套又一套,如果是不认识他的人,说不定还真被他给忽悠了。
可林真已经看穿了他的真面目。
况且,有闻一名在这里镇场,林真一点都不害怕杨站长的报复。
第一,闻一名是东川水利建设集团的老总,而且也是水利局里出来的。可以说,杨站长根本不敢得罪闻一名。
而闻一名为了解决肾脏上的毛病,还有求于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