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萧漾把裴砚洲推到沙发,坐到他身上,低头就啃住他的喉结。
&esp;&esp;刚感觉到疼,抬眸发现趴在他身上的oga居然睡着了。
&esp;&esp;真行,把人撩一半自己跑路了。
&esp;&esp;看在oga发情期的份上,裴砚洲没把人弄醒继续折腾,他虚扶萧漾的腰,将人抱回房间。
&esp;&esp;房门才关上,被萧漾蹭到地毯上的手机乍然响起,远远看去,那串熟悉的数字闯入眼里。
&esp;&esp;裴家二叔的电话。
&esp;&esp;裴砚洲不喜欢任何一个裴家人,通讯录里并没有存下他们的电话,但那串数字频繁出现,他很难记不住。
&esp;&esp;他弯身捡起手机,要不是担心吵到屋里的oga,他或许不会那么快接这通电话。
&esp;&esp;他能猜到这通电话的目的,与刚才的视频会议有关,或者也可以说是与萧漾有关。
&esp;&esp;果不其然,电话接通后,裴松远训斥的声音立即传来:听说你把那个oga带在身边?砚洲,你老实说你到底想做什么?
&esp;&esp;他是我的oga,我要不要带在身边这似乎跟二叔您没关系吧?裴砚洲叠交着两条长腿,坐在沙发上,语气淡薄。
&esp;&esp;裴松远听出他的傲慢无礼,越发火气大,骂声更大了。
&esp;&esp;裴砚洲,我是你二叔,这是你对长辈该有的态度吗?
&esp;&esp;瞥见沙发角落有颗糖,裴砚洲伸手拿过来,把奶糖放在手心盯着,语气依旧淡漠:那二叔到底想说什么?
&esp;&esp;大白兔奶糖,这不是他的东西,应该是从萧漾兜里掉出来的。
&esp;&esp;怪不得那么甜,原来是爱吃奶糖。
&esp;&esp;裴松远骂骂咧咧的声音持续通过手机传过来,但裴砚洲脑子里却浮现出在他身上嚣张造次的oga。
&esp;&esp;没有听到声音,裴松远停下对裴砚洲的安排,不悦地问道:砚洲,你在听我说话吗?
&esp;&esp;裴砚洲:让我撤掉给白漓新剧的投资,然后呢?您继续说。
&esp;&esp;白漓不是跟新悦签约的编剧,但《无望》却是新悦投了大价钱的剧,那新悦其他剧的资金就会减少。
&esp;&esp;裴松远的儿子裴述是新悦的负责人,他不愿意把星跃批下来的资金被裴砚洲拿去讨好别人,但裴砚洲手上的权力比他大,他动不了,只能找他父亲。
&esp;&esp;既然新悦是你堂弟在管,你就不该掺和进来,这不是乱套了吗?裴松远似长辈般地给出建议,以后但凡与新悦有关的事你都不要插手,裴述是负责人,他能处理好。
&esp;&esp;他倒是机灵,想用这个法子让裴述拿到全部管控权,但也得看裴砚洲乐不乐意。
&esp;&esp;很显然,裴砚洲不乐意。
&esp;&esp;他淡漠地开口:我投的是白漓这个人,他跟谁合作是他的事,我不插手。况且,新悦是《无望》的出品公司,受益的自然也是新悦,二叔还有什么不满意?
&esp;&esp;如果这部电影票房不错,那裴述就宣传是他的眼光好,但反之,要是票房差,他们会毫不犹豫的将一切都推到裴砚洲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