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内心里叹息一声,便告诉她说:&ldo;默默已经是我妻子了,只不过她还小,我没有对外宣布;她爷爷已经去世了,孩子的舅舅一家都好,请您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rdo;
在默默爷爷去世以后,陈豫北通过县里给她舅舅买了个店面做小生意,如小生意不做,店面也可以出租,但规定店面不能转卖,并指定受赠人是默默的舅舅。他不放心默默那个舅妈,他要保障的只是默默的血亲生活一生无忧。
梅雨一听默默和他早已经结婚了,瞪着眼睛,惊讶的张大嘴巴,半天合不上。
过了半晌,才垂下眼睫无奈地低声笑了:&ldo;你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对你丈母娘这般说话。&rdo;
陈豫北即使再沉着冷静,也不由得暗红了脸,略有些不自然地咳了一声,强自镇定地说:&ldo;你没资格说这话,这孩子差不多是我养大的。&rdo;
这女人太显年轻,他实在没法把她和丈母娘这称呼联系在一起。
梅雨一听这话,也没处反驳,实际上那天晚上看到女儿那种娇憨的姿态,她也有几分明白俩个人的关系,但没想到已经是结婚了,想了想还是微笑着说:&ldo;如此说来我的担心也是多余的了,默默岁数小,还多承你照应了。&rdo;
陈豫北板起脸沉声答道:&ldo;这是自然的。&rdo;
随后便又给她说了些默默生活上的锁事给她听,好让她安心。这梅雨一直是含着眼泪强忍着心里的难过听着他说起女儿的点点滴滴,陈豫北也敢没告诉她默默之前生病的事,只是拣着好的说给她听。
想想她独自一人在国外这些年也确实不容易,早已是动了恻隐之心,又淡淡地说:&ldo;方便的话您留下个联系方式吧。&rdo;
梅雨拿过他桌子上的纸和笔,留下一个地址:&ldo;这个算是我私人的朋友,和工作没关系,如有必要,请和她联系。&rdo;
陈豫北一看,是巴黎的一家高级定制服装店的地址,倒觉得没什么不妥,便说:&ldo;行,我这里招眼,以后还是尽量不要直接来找我,有事儿就通过你的朋友联系吧。&rdo;
梅雨点头,但又解释说:&ldo;我现在基本上解除工作关系了,只不过一半时还不能解密,也禁止和以前的环境发生关系,并且因为我已经重新嫁了人,安全是没问题的,否则也不敢就这样来找你。只是我先生不知道我的过去的身份,也不知道有默默这个孩子。&rdo;
说着,又从手袋子里拿出一个首饰盒子,打开看是一对黄玉手镯,这是和田玉里的珍稀玉种。形制古雅,光素无纹,包浆浑厚而琢磨精良。
陈豫北虽然不太懂玉,但也是一眼就可以看出这是古董。
&ldo;这对镯子留给她吧,算是我的一点心意。&rdo;梅雨说着,眼泪又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陈豫北没说什么,只是接过来放到抽屉里。
梅雨已经趁机打开化妆盒很快的补好了妆,然后站起身表示要离开。
陈豫北起身送她到门口,低声说了句:&ldo;您保重。&rdo;又觉得不便送她出去,便示意了一下赶过来的罗天威,罗天威便伺候着梅雨坐专梯下楼,送她离开了。
陈豫北等梅雨离开后,便回到办公室坐下仰靠在大班椅子上闭眼沉思。
从今天梅雨的情况来看,她确实不是一个冷酷绝情的女人,甚至有些柔弱。他有些不明白当年她是怎么走向这条路的。由此看来默默性格中的软弱和柔顺确实是来自母亲的遗传。
多年的商场打滚已经让陈豫北的思维变得复杂而深邃,他不会单纯从事件本身来分析问题了,他总是想的更多更远。
无论梅雨认不认命,他是否情愿,对于默默来说,她都是她的母亲,唯一的,不可替代的亲生母亲。
从客观的角度来说,梅雨是个不称职的妻子,失败的母亲,但她却是她的丈夫和女儿的骄傲,是她的祖国的骄傲。从这一点来说,她仍值得所有人尊敬。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最狗血加yy,表拍我,顶锅盖走
惩罚
心中有了明确的目标,之后便是有步骤地去付诸实施。
这是陈豫北行事的方式,且雷厉风行。
同梅雨这次见面他没想到会是这种结局,可事后细想也只能是这种结局了,她毕竟是默默的母亲,一个当年为了理想和事业独自漂泊在外,忍受着痛苦和孤独的女人,际遇也实在是让人感慨。
但是这也让他警醒了一件事,也迫使他更加快了集团的整体发展方向的部署和运作。
和梅雨见面这件事过后他没有和默默提起,却更加细心体贴她。在家的时候尽量抽时间回家和她一起吃饭,晚上工作的时候也尽量减少。
虽然俩人已经正式睡在了一张床上,但是陈豫北仍是尽量克制自己,他知道她身体羸弱,不舍得让她一下子承受过多的欢爱,他要给她一个适应的过程。
孟姑娘要离开了,她毕业在即,并受聘于纽约一家著名心理实验室。
默默知道她要离开,心里有些别扭。
她已经习惯于孟姑娘的相伴了,乍一分离开让她觉得生活中缺失了一个温暖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