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魏成看见新永丰立下功劳,拍马赶至新永丰身旁。他目光坚定,神色激昂,大声说道:“新将军,接下来让我来吧!你刚刚大战一场,且稍作歇息,看我如何杀敌立功,为我军再添胜绩!”新永丰豪爽地大笑道:“哈哈哈哈,魏将军,那就看你的了!你可要奋勇杀敌,莫要让突厥贼子小瞧了咱们大隋将士的威风!”
魏成郑重地点了点头,应道:“新将军放心,我魏成定不辱使命!”说罢,他双腿一夹马腹,那战马嘶鸣一声,如离弦之箭般冲向敌阵。魏成手中的兵刃在阳光下寒光闪烁,带着无尽的杀意。
见隋朝赢了一局,敌将宇文赛罕出来了。他的长枪在阳光下闪耀着冷冽的光芒,那枪杆由坚韧无比的精铁精心打造而成,表面泛着一层幽黑的光泽,质地坚硬却又富有弹性,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枪头尖锐至极,锋利的刃口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芒,宛如毒蛇的獠牙,随时准备给敌人以致命的一击。
以往在战场上,宇文赛罕身跨骏马,英姿飒爽。他双手紧紧握住长枪,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呼呼的风声,那凌厉的气势仿佛能撕裂虚空。只见他身形矫健,如鬼魅般穿梭在敌阵之中。长枪所到之处,鲜血四溅,敌人纷纷惨叫着倒下。
他的每一次刺杀都精准而致命,枪尖如闪电般刺入敌人的胸膛,瞬间夺走他们的生机。宇文赛罕凭借着这杆长枪,为东突厥的军队冲锋陷阵,勇往直前,势如破竹。
“南蛮子别嚣张,我来也!”只听得一声暴喝如惊雷般响彻战场。宇文赛罕双目圆睁,怒目而视,眼中仿佛燃烧着熊熊的烈焰,那愤怒的火焰似乎要将眼前的一切敌人都焚烧殆尽。他那古铜色的脸庞因为极度的愤怒和兴奋而涨得通红,额头的青筋根根暴起,犹如蜿蜒的蚯蚓。
他双腿猛夹马腹,胯下的战马吃痛,仰头嘶鸣一声,奋蹄疾驰。马蹄扬起漫天的尘土,如一阵狂风般向着敌军席卷而去。
那战马四蹄翻飞,速度快如闪电,宇文赛罕整个人与战马融为一体,化作一道不可阻挡的洪流,带着排山倒海的气势,向着敌军汹涌扑去。那凶悍的模样,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战神,要将世间的一切邪恶与敌人都彻底碾碎。
魏成看着这来势汹汹的突厥大将,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轻蔑的笑意。他稳稳地坐在马背上,身姿挺拔如松,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对方,仿佛在说:“哼,不过如此。”
那突厥大将犹如一头狂怒的野兽,挥舞着沉重的兵器,口中大声呼喝着向魏成冲来,“哇呀呀,隋将受死!”那声音震耳欲聋,气势汹汹。然而魏成却是不紧不慢,他低声自语道:“来得正好,让我来会会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待那突厥大将逼近,魏成瞬间动了。他手臂肌肉暴起,青筋根根分明,手起刀落,第一刀带着千钧之力狠狠砍向对方的战马。只听得一声凄厉的马嘶,那声音仿佛能穿透云霄,“噗”的一声,战马的一条前腿被生生砍断,鲜血如注般四溅开来,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紧接着第二刀、第三刀,刀刀迅猛如风。魏成的刀法凌厉至极,每一刀都带着必杀的决心。突厥大将的长枪在魏成的猛击之下,“咔嚓”作响,不堪重负,“咔嚓”一声折断。那突厥大将瞪大了眼睛,露出惊恐的神色,“这怎么可能!”
第四刀,魏成的刀锋划过一道寒光,如闪电般迅疾。突厥大将的铠甲在这强大的冲击力下被劈开,出现了一道深深的口子,他惨叫一声:“啊!”
第五刀,魏成大喝一声,“去死吧!”用尽全身力气,那刀如同雷霆万钧之势,直直地朝着突厥大将的脖颈砍去。刹那间,头颅飞起,鲜血喷涌而出,如同一道血色的喷泉。突厥大将的身躯从马上栽落,重重地摔在地上,扬起一阵尘土。
魏成勒住缰绳,战马长嘶,“咴咴咴”,他横刀立马,威风凛凛,宛如战神降世,大声喝道:“还有谁!”露出一抹轻蔑的笑意。他稳稳地坐在马背上,身姿挺拔如松,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对方,仿佛在说:“哼,不过如此。”
隋军接连赢了两阵,那钵鲁浑原本自信满满的脸上此刻也多了几分凝重。他知道敌方不可小觑,于是双腿猛夹马腹,催马前来。只见他手持千斤的独脚铜人,那铜人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冷冽的光芒,令人胆寒。
钵鲁浑用铜人指着魏成,怒声说道:“哼,你这隋将,莫要以为胜了两阵便张狂无度!本将军纵横沙场多年,岂会怕了你这等宵小之辈。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本将军的厉害,定要让你知道后悔二字怎么写!”他那铜铃般的大眼怒瞪着魏成,满脸的横肉因愤怒而剧烈地抖动着,仿佛每一块肌肉都蕴含着无尽的怒火。
魏成看着钵鲁浑这般嚣张的模样,心中的怒火也被点燃,他挺直了腰杆,目光坚定而锐利,冷笑一声,回道:“你这蛮将,休要在此大放厥词!我大隋将士岂会怕了你?战场上从来都是靠实力说话,谁胜谁负,手底下见真章!”
钵鲁浑听到魏成的回应,更是暴跳如雷,暴喝一声:“好胆!看招!”说罢,便挥舞着那千斤重的独脚铜人,带起一阵狂风。那铜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呼呼作响,仿佛要将空气都砸破,如一阵狂风般朝魏成凶猛攻去。
仅仅一招,魏成就深深意识到钵鲁浑的实力远超自己的想象。只见钵鲁浑那千斤重的独脚铜人挟带着排山倒海般的骇人力量,以雷霆万钧之势猛地袭来,仿佛能将眼前的一切都砸得粉碎。魏成咬着牙,双目圆睁,拼尽全力举起手中的兵器奋力抵挡。然而,就在兵器相接的瞬间,只觉一股巨大的冲击力犹如汹涌的波涛,顺着兵器瞬间传至双臂,那股力量是如此狂暴,震得他双手一阵剧烈的发麻,仿佛无数根钢针在扎刺着每一寸肌肉。
魏成的内心猛地一沉,他深知自己在钵鲁浑面前绝非对手,若再纠缠下去,只怕性命难保。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他当机立断,毫不犹豫地拍马就走,边逃边在心中暗叫:“这贼将实力太过恐怖,不可硬拼!”
新永丰一直在旁密切关注着战局,一颗心始终悬着。当他看见魏成遭遇危险,心中瞬间一紧,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揪了一下。没有丝毫的犹豫,他双目圆瞪,怒吼一声:“魏将军莫怕,我来也!”说罢,赶忙拍马疾驰过来接应。
新永丰双手紧紧高举铁方槊,将全身的力量都汇聚于双臂之上,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钵鲁浑狠狠砸了下去,口中大声怒喝:“贼将休要猖狂!”那声音犹如炸雷一般,在战场上回荡。
然而,当那沉重的铁方槊砸在钵鲁浑的独脚铜人上时,瞬间迸发出一阵刺耳的金属撞击声,紧接着一股强大到难以想象的反震之力猛地弹开,新永丰只觉双臂一阵钻心的剧痛袭来,整条胳膊都像是被折断了一般,手中的兵器几乎要脱手而出。
两人与钵鲁浑互相对视了一眼,从对方那充满杀意和自信的眼神中,他们清楚地知道自己绝非其敌手。那眼神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恶魔,冰冷、残酷且无情。新永丰的额头瞬间冒出豆大的汗珠,他深知形势危急,当机立断,大喊一声:“魏将军,快走!不可恋战!”
魏成也心领神会,他狠狠一甩马鞭,大声应道:“好,走!”两人不再有丝毫的迟疑,赶紧掉转马头,不顾一切地仓皇逃走。马蹄扬起漫天的尘土,他们恨不得肋生双翅,逃离这恐怖的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