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特么还跟你干。
老朱无奈,只得说到:“那你要多少?”
“三十万两。”
“不可能!最多给你分一半。”
“成交。”
听着常升痛快答应,嘴快的老朱这会恨不得抽自已一嘴巴。
怎么就让这小子盘到了他的底呢。
心有不甘老朱只得说到:“既如此,那五十万两咱也一并收入国库了。”
“别啊。”
“我先交二十万,先抽五万两银子慢慢花。”
“你这么有本事,自个赚钱去。”
老朱大手一挥,活脱脱的一个守财奴做派,趾高气扬的拒绝。
笑话,进了他老朱口袋的银子,还想让他掏出来?
做梦!
常升嘴角勾笑,却也只是一闪而逝。
他要是不找个由头让老朱找补些,这个占便宜没够的老不休指定又得惦记他好一阵子。
至于和老朱剩下的那一半赌约。
报社这边的盈利,应该已经足够了吧。
心中都找到平衡的两人彼此都心照不宣。
看着磋商的功夫,已经常升处理近办的奏书,老朱直接翻脸将他赶了出去。
那什么一个时辰处理完奏书惩罚自然不复存在。
一来知道这点刁难也拿不到常升的短。
再来批阅奏章可是老朱如今为数不多的消遣工作,要是真被常升处理完,他一天的快乐可就没了。
处理完老朱这边的尾巴。
常升自然是要回东宫当值的。
朱标这些天都没睡好觉,好不容易等自家媳妇歇了火,这会儿哄完媳妇补觉呢。
试科举的事宜全部转交给了常升。
从各地送来的汇报奏书和大儒书信的行文间可以看出。
自从将闹得最凶的苏州府,以走私商贩的案子为突破口,将整个苏州府衙上下牵扯到的案犯,以及阻碍试科举推行的一干人等全部打入大牢,好生招待一番后。
各地还在闹腾着争夺试科举主办权的大儒们,这会儿全员消停了。
玩归玩闹归闹,谁都不敢拿自己声名开玩笑。
真要被套上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