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滑向佩蒂的胸膛,温柔一笑“或者,让我亲手把第一枚银币取出来。”
砰!
老琼斯的拳头重重捶在桌子上,震得酒杯都飞了起来“小子,再敢胡说,我就把你扒光了扔出去!”
雷文轻佻地说道“那你大可以试试。”
眼见两人针锋相对,酒客们顿时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开始起哄。
“老琼斯,你难道年纪大了就软了?上去揍他啊!不打掉他两根门牙,之后你这酒馆怎么开啊?”
“那个叫温锐的小子,别光说啊,上手!掏她!”
“嘿,我赌十个铜板,这小子在老琼斯面前撑不住十秒钟!”
老琼斯却没有被起哄声冲昏头,酒馆里打架是常态,可要是砸坏了桌椅板凳就不好了,这些可都是他利用佩蒂的美色积攒出来的,一点都不舍得浪费。
从鼻子里喷出一口酒气,老琼斯亮出了胳膊上的肌肉“小子,咱俩来掰掰手腕,要是赢了我,两枚银币随你带走!要是输了,你自己脱光了滚出去!”
“喔喔喔,那可不行。”雷文摆着右手食指说道。
老琼斯不屑道“不敢的话,就回家吃奶去!”
雷文笑着摇头“那两枚银币本来就是我的,我为什么要和你赌。”
说着,他看向佩蒂的胸口“要是我赢了,我要她也把自己脱光。”
“小子,你别太过分了!”老琼斯的脸像乌云一样阴沉。
雷文嘲讽道“怎么,对你那身腱子肉没有信心?”
“放屁!”老琼斯揉着手腕,咚一声将手臂搁在桌子上“等一会儿光着出去,有你哭的时候,这条街上可不只有喜欢女人的家伙!”
雷文活动着肩膀站起身来,大大方方地走到了老琼斯对面坐下,将胳膊同样放在了桌上。
他的体格堪称矫健,但与老琼斯相比还是不够看,手腕的粗度足足差了一倍。
这让在场的酒客们连下注的**都没有——两人的差距太大了,没人认为雷文能够获胜。
这时候已经有人自发做起了裁判,走到桌边挥舞着手臂“三、二、一!”
“开始!”
咔、砰、咣当!
油腻的桌面上昏暗的灯光被震散,一只手臂被死死压在上头,酒杯跳起落在地上。
一场干脆利落的胜负。
酒馆里鸦雀无声。
因为被摁倒桌子上的不是雷文,而是老琼斯!
他的手臂又红又亮,就好像是一根巨大的肉肠,在场的佣兵们都知道,这是因为他的肌肉严重拉伤、以至于充血水肿!
“老琼斯……竟然输得这么彻底!?”
在场的酒客多是本地人,对老琼斯的实力非常了解。
虽然已有五十多岁,但拥有蛮族血统的他,体格之壮硕不下于任何一个诺德小伙,即便是现在,也能脸不红气不喘地扛起一头八十公斤的生猪,三十公斤的酒桶在他手里就像是轻飘飘的气球。
在母马横幅开张以来的二十几年里,老琼斯唯一一次失利是在五年前,面对雪枫领的一位受封骑士,也就是那之后,他的妻子不再露面,站在柜台后的变成了佩蒂。
“这家伙,难道是一位……超凡?”
听着众人议论,雷文活动着自己的手腕满意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