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雪儿?”老爷孙志才还是那副和蔼的样子。
“我们走了,落霖的……谁来收?”
“放心吧,我啊已经交代了刘府,给了他一些银两。”
话一说完,这马车便停了下来。
可能是因为很少坐马车吧,加上老爷孙志才又未有实时观看外面,以为路上遇到了什么危险。
“怎么停啦?”孙老爷问了一声。
坐在马车前的管家岑笙心疼得说话不知该如何说,但又不想让老爷及一家人伤心,故意说了句:“没事,老爷,到城门了。”
看着城门上那用白布吊着的二少爷的头,管家岑笙眼眶已经红了起来,滴落下了一两滴眼泪。
没想到离别之时竟是这样的见到二少爷孙落霖最后一眼。
见着许久未有兵掀开车帘检查,孙老爷焦急的掀开了车帘前的幕布,瞧见城门上悬挂着一个脑袋。
尽管自己如今已经四十多岁,可这视力却是一点都不差。
见着那人头,又不想让自己及家人太过伤心,老爷孙志才急忙放下了幕布,假装一无所知的样子。
见着老爷面容不对,何夫人问了起来:“老爷,怎么了?”
老爷孙志才摇摇头:“没什么,今儿出城的人多,再等等。”
“噢。”
应了一声后,正夫人何氏欲要掀开车帘看看外边人有多少时,被老爷的一声,停下了动作。
“别开!”老爷孙志才喊了一声。
“老爷,您是怎么了?”何夫人道。
看着老爷的面孔,何夫人越来越觉得不安心,似乎老爷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外的百姓多,有些百姓带着病。夫人身子不好,这窗帘还是不开了。”孙老爷回着。
说来,自己的身体确实不好,老爷这般做也确实在为自己考虑,正夫人何氏只好不在拉开这车帘。
过了不久,终于有一士兵过来搜查了。
由于进出城的人多,看着人难免也会看出错,这兵给放行了。
此时的西城门,许多爱看热闹的百姓在底下议论纷纷着,可人多,议论之人也不是一两人,这才让正夫人何氏未有知晓城门上的事。
在这一车子的人中,也就有管家岑笙与老爷知晓。
马车刚驶出城,孙府外就站立着几列刑部的狱卒,个个腰间佩戴着长刀,带着一丁丁蓝色的帽子,等待着领头的吩咐。
“这门怎么是关着的?”胡司狱问向了一旁的牢头。
“回司狱。这人。。。犯了错,慌那也是情有可原的。”
一听,胡司狱传唤了几狱卒朝着孙府大门踢去。
没几个功夫,这门边被踢烂了。
见着如此,一旁的牢头笑眯眯着嘲笑道:“这门是小的见过最不坚实的门了。”
胡司狱笑了下,一身傲气的走了过去,手里还紧紧拿着份假圣旨,正四处寻找着这一家人的影子,可就是找不着。
“司狱,这人好像跑了。”牢头道了一声。
“这样也好,省得念着个圣旨。”
道沟,胡司狱看向了身后那几十个狱卒,招了下手,大喊着:“抄!一处都不许放过!”
一声话下,这些狱卒犹如土匪一般冲进了府中。
按理说,这抄哪个府或者哪个宅,一般都是由暗卫来执行。
说起这暗卫,除了当今的圣上能命令与指挥,其他之人没有权利,就算是皇亲国戚照样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