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书韵家里的那块木炭,林峰很想看一看,他只想知道到底是一块什么木炭,以致于郭家会代代相传。
如果是什么古董,林峰倒没兴趣。
路上,张姝道:“郭书韵,你还不算真正拜林峰为师呢?”
当晚,在“夜夜欢”夜店里,林峰只是要传授几招防身术给郭书韵,没有到拜师的事情,见问到,郭书韵含羞瞥了一眼林峰,道:“林先生如果肯收我为徒,我就拜林先生为师。”
“左一个林先生,右一个林先生,的我浑身起鸡皮疙瘩了,既然你要拜我为师,那就叫我师父,或者叫我阿峰吧。”林峰道。
“那就叫你师父吧。”郭书韵声音很甜,是那种天生声音温文的姑娘。
不知不觉中,林峰便有五个徒弟了,东方真云与纳兰珠这两个可能不是真心实意拜他为师,但林峰不在乎。
张姝笑道:“我是师父的大徒弟,二徒弟是东方真云,三徒弟是柳真,四徒弟是纳兰珠,五徒弟就是你了,所以,你前面有一个师兄,三个师姐。”
“师姐好。”郭书韵打招呼道。
平时,郭书韵看似是不喜欢话的人,那是她有心事,为经济发愁,不太想跟人聊天,不过,一旦相熟后,她的话匣子就会打开。
“师妹,如果以后有人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帮你。”张姝道。
论年龄,郭书韵比张妹还要大一,不过,张姝先拜林峰为师,按封建社会的帮会规矩来,先入门为大,张姝是师姐,郭书韵也没什么好的。
得知还有几个同门,郭书韵很高兴,道:“那我什么时候能见到那些师兄与师姐呢?”
“今天晚上如果能赶回来,大家可以聚一聚吃顿饭,彼此认识一下。”林峰虽不再问木炭的事,但还是感到好奇。
“那太好了,他们都是学生吗?”郭书韵问道。
了头,林峰道:“你们年纪都差不多,要是你不习惯,你就叫他们≈≈≈≈,的名字就行了。”
要是叫名字,那就显不出身份高低来了,张姝反对道:“师父,那可不行,这事要按严格来执行,这样才显得我们很正规。”
张姝的心思,林峰听出来了,笑道:“你是怕你这个大师姐的地位不保吧?”
妩媚一笑,郭书韵道:“还是大师姐的对,不能乱规矩,千百年以来都是这样的,我们就按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办事就行了。”
三人一路聊着,时间倒过得挺快的,转眼间三个多时便过去了。
郭书韵的家是一栋二层的楼房,看外墙那斑驳的痕迹,可以看出建造有一定年代了,与周围新建的外墙贴了瓷砖的楼房相比,倒显得寒酸了。
有名贵的车子进入村子,不少村民都出来看车子,当看到从车上下来的是帅哥美女后,村民们更是议论纷纷。
“家里没人,没开水了,我烧开水给你们喝。到屋里坐吧。”下了车,郭书韵热情招呼道。
林峰与张姝跟着郭书韵来到门前,正当郭书韵从包包里寻找钥匙要开门的时候,林峰一眼看便出那把锁被弄坏了,道:“你家的锁好像坏了。”
听到林峰提醒,郭书韵吓了一跳,连忙查看锁头,手刚碰到锁头,锁头就歪了,果然是坏了。
打开门,走进一楼客厅,里面光线不足,略为昏暗,但能看清每个角落,东西没有凌乱,随即,郭书韵连忙上二楼。
林峰与张姝也跟上去,站在一间储物室前面,郭书韵睁大了眼睛,看着已被打开的储物室的门,紧张道:“肯定是有偷进来过。”
着,郭书韵走进储物室里,看到那个大铁箱被打开了,里面空空如也,她失声道:“那块木炭不见了!”
一心想要见识一下那块木炭的林峰与张姝都露出失望的神色。
见郭书韵那么在乎那块木炭,林峰只好安慰道:“你想想最有可能是什么人做的,我们去找他,可能还能要回来。”
“要是被烧了,那就没了。”张姝道。
郭书韵焦急地搓着手,她快要急哭了,道:“我爸走的时候,我答应保管好这块木炭的,现在却不见了!要是我妈没有住院,她在这里的话,木炭应该不会被偷。”
一块木炭,林峰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值得拥有的理由,但他不便那木炭有没有都没关系这种话,那会深深地伤郭书韵的心,只得道:“别慌,你先想一下,在这附近,最有可能是什么人经常进入别人家里偷东西。”
郭书韵又不是黑道上的人,当然不能一下子想出来,她只是焦急地在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