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韦,你若再敢向前一步,我就杀了这个女孩!反正要我死我也得拉一个陪葬的!”司徒青的长袍划出了一条条的口子,左腿的裤子不知怎的不见了,露出满是擦伤的大腿。
张韦看了看女孩,又看了看司徒青颤抖的剑尖,笑了笑,对女孩道:“你没事吧?这个疯子没有吓到你吧!”
女孩也会以甜甜的微笑:“吓倒是没有吓到,只是把饭菜都弄洒了,没法吃了!”
“饭菜什么的还可以再做么,只要没惊扰到你就好,要不我可罪孽深重了!”张韦半开玩笑的道。
“你们是瞎子么?没看到我么?”司徒青声嘶力竭的喊道:“你不想这个女孩死的话,就赶紧送我出城!”着把剑尖向上举了举,差划破女孩粉嫩的脖颈。
“唉!”张韦重重的叹了口气,道:“我想要活的,下手可千万别太重!”
司徒青一脸的茫然:“你疯了么?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字还没出口,只觉后脑一痛,眼前一黑,扑倒在地。
张韦摇了摇头:“我不是在和你话,我是在和她话!”刚完便有一股香风扑来,温香软玉的扑进了自己的怀里。
沁儿噘着嘴道:“你和明怎么这么早就出去玩了,也不和我们一声,害我们空等了你们一上午!”
张韦摸着润滑的长发,感受着少女的体香,心情不出的舒畅。
“沁儿姐姐,你没事吧!”韵儿听到响动从屋内走了出来,见到这一幕,红着脸,愣在那里。
沁儿这才意识到还有旁人,也赶忙红着脸,低头跑进了屋内。
张韦让兰香和兰莹把司徒青捆扎了个结实,然后对韵儿道:“这个人是真天教的一个护法,和上次那个坏女人是一起的,我相信他一定知道张盛兄弟的下落!”
韵儿眼眶一红,低声道:“谢谢你,竟还时时想着韵儿所挂怀之事,真希望兄长能够平安,早些脱离虎口!”
张韦本待再些安慰的话,却见门口冲进来四五个士兵,铠甲上血迹斑斑,张口就问:“可是有细作混进城内了?细作在哪里?”
明指了指地上昏厥过去的司徒青,道:“这个人就是细作,不过已经被我大哥制服了!”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带头的士兵急匆匆的道:“没事就好,现在前线缺人手,赶快跟我们去南门!”明高兴的都快跳起来了,才迈出一步,就听带头的士兵道:“你就在这守着细作,你大哥跟我们走就行了…”
张韦跟着几个士兵赶回了南城门,这里双方刚刚停战,城上为数不多的士兵正在把尸体扔到城下,在炎炎的烈日下散发着刺鼻的腥臭。
张闿身上受了四五处伤,但没伤及筋骨,依旧神采奕奕的安排布防,好像这个人天生就是为了打仗而生一般,越战越兴奋。
糜竺看着城下漫山遍野的黄巾军,眉头深锁:黄巾贼一波一波的发起攻击,虽然冲上来的都是些乌合之众,毫无战斗力,但是猛虎架不住群狼,就这几百的守城兵,早晚会在一**的冲击下溃散,届时许昌城该当如何呢?归根到底,难道是我害了城内的百姓么?
几个士兵带着张韦来到糜竺和韩松的面前,单膝地道:“报城守,别驾大人,城内的细作已被制服,北门暂时安全!”
韩松早已对这场战斗不报任何的希望了,若不是糜竺和他的护卫守在身边,他早就逃之夭夭了,此时只是坐在椅子上,大脑一片空白。
糜竺则长吁了一口气:“还好没有腹背受敌,你们辛苦了,下去休息一会罢,贼人又要攻城了!”
几个士兵喏了一声退了出来,回到了各自的岗位,张韦则被当做新兵安排到城垛边。
张韦看着城下堆积如山的尸体,心中有些不忍:虽然战争是残酷的,但是这些贼人攻城的目的却不是征服,只是为了屠城!怎样残忍的人才能带领队伍做出这么泯灭人性的事情!
忽然,灵光一现,他想到了破敌之策,随即向前迈了一步,在众将士惊愕的目光中,跳下了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