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如果有一天我能微笑着对你说再见眼角没有泪水,那该多好。然后你挥挥手说,月桂,晚安。
我会回过头,带着嘴角扬起的线条,轻轻拉上夜幕。]
1。
被精灵球的红光吸入的瞬间,你没有挣扎。残漠的笑影,欢呼自得的他大概没有看见。
***来,菊草。***
他伸出手,那温暖像咒语一般。
于是你晃晃头上的叶子,欢欣地跟上。
智。你记得他的名字,一直。
你并不喜欢旅行,然而所有誓言听起来都那么美妙。
朋友。。。朋友也好。
在那场战斗中受伤,他会不顾一切地抱起你冲向精灵中心。即使在伤痛的恍惚之中,他手心的温度你会记得。
于是你想你找到了今生唯一的依赖,唯一的认可。
可是他会知道么,一天一天,你闭上眼睛想念外面的世界,想念青草和阳光的颜色。
可是并不后悔,你以为。
以为那是得到的同时必然的所失。
说不在意,为何会在提起时苦笑。
他转身的刹那,又为何有微咸的泪水滑到嘴角。
2。
走近他,却只是将他和它在一起时幸福的表情,看得更清。
你宁愿自己扑向的是一片空气。
它可以不必栖身于精灵球里窒息的压力。它可以随时跳到他的肩膀上打闹,他只会笑笑。
他容忍它的一切一切。
任性,顽皮,他喜欢它的一切一切。
***够了菊草叶,剩下的交给皮卡丘就好了。***
那个名字忽然唤起你的执拗。那个你以努力以伤痛都无法超越的名字。
你明白永远温顺的结果,是永远抓不住他的目光。
所以即使拒绝回归的使命。
即使战斗,直至筋疲力竭。
***你出什么毛病了?***
草系的精灵,怎能经受这样的寒心。
在月华初上的时候逃离,是惟一的选择了么。
孩子。
即使暗夜的草丛里潜伏着无尽的危机,远非尚幼小的你能应对。
不会怕的。。。因为哀莫大于心死么。
只是他重新出现在眼前,出现在明媚阳光下的瞬间。
心底曾做过的一切决定一切割离,都失去效应。
后来的后来,你可曾明白自己的可笑,竟以为扑到他身边就可以取代它的位置。
***皮卡丘。***你该注意到他喊它的时候眼神之亲切,无论是何种语气。
与那相比,精灵球束缚般维系的关系,又能代表得了什么。。。
月桂,月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