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别说了,我知道你什么意思,&rdo;霄猛的打断熔夜的话,平淡的口吻听不出什么情绪来,&ldo;就像你所说的,我从未上过战场,这种想法我也只是说说,你也只是听听,况且这种军事要是又哪里是我能插得上嘴的?!&rdo;
霄似笑非笑地说道:&ldo;你们有事大家商量便是,我的想法不作数,这么些年来不都是这么做的么,现在来听我的意见做什么?&rdo;
&ldo;哥……&rdo;熔夜还想说些什么,但霄却状似无事的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走到的窗前。
&ldo;太晚了,你还是早点回去睡下吧,明天又不知道会有什么突发变故等你去处理呢,总在我这耗着也不是个事儿,&rdo;霄淡笑着,但熔夜知道这笑意却不及眼底,紫罗兰般的眸子中始终挥不去那一抹自卑和不甘,&ldo;今天的事儿我就当做没听见,你也当做没有说过。&rdo;
&ldo;哥……&rdo;临到门前,想到今天在一重天的所见,听到方才六哥对魔族的态度,熔夜知道此刻再多说无益,&ldo;如果可以的话,请尽量避免和魔族接触,至少现在这个阶段太过感,要是等战事真的终结……&rdo;便没有此刻的勾心斗角……
&ldo;……知道了……&rdo;
离开霄的寝殿,熔夜不知霄到底能听进去多少,或者此刻的他早已听不进去,但他不想看到他的亲生哥哥伤心痛苦的样子,他亏欠他的实在是太多了,夺走了本该属于他的力量,夺走了本该属于他的亲情和万千敬仰瞩目,而如今能做的,不过&ldo;提醒&rdo;二字……
魔域,墨夜赤月,无风无星。
万魔殿内,纸醉金迷,奢华迷乱,袅袅的轻烟香气让整个大殿少了几分严肃多了几分朦胧的暧-昧。
奢华的大床纱帐漫漫,一个英武挺拔的男人慵懒的靠在锦塌上,如天神般俊朗的容颜半眯着眼,嘴角眼尾挂着抹似笑非笑的邪魅,雍容华贵英气十足,毫不在意地半敞着上衣,露出健壮强健的蜜色胸膛,半支起的腿自衣衫的下摆处露出,若有似无的修长肌肉线条让人不禁眼睛发直。
男人一手撑着头,一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叩着床板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响声,一脸舒坦的享受着旁人的伺候。
纱帐外,大床旁,一名一袭黑衣的男子恭敬的侧立于旁。
看着眼前与这慵懒奢靡的环境格格不入的正经男子,男人故意调笑道,慵懒低沉的声音说不出的磁性魅惑:&ldo;别总这么绷着啊,瞧你这样子往那儿那么一杵,连我这小奴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过你一眼,真扫兴!&rdo;
男子闻言不卑不亢不慌不忙的单膝跪地,恭敬的答道:&ldo;属下自是远远不及尊上的,不过……尊上今日早出晚归的,但是心情好像很不错?&rdo;
虽是揣测疑问但口吻中却满是肯定。
&ldo;呵,你倒是胆子大了,连我的事儿也来管了。&rdo;似笑非笑的说道,阴晴不定的口吻让人猜不出其中的用意,但却让一直给男人捶腿伺候的小奴寒蝉若惊抖个不停。
本来舒服的享受却突然中断,幽蓝邪魅的眸子一眼未眨,唇边依旧是一抹似笑非笑的邪肆,还来不及看清动作,一直在chuang上伺-候-按-摩的小奴被一脚踢飞的老远,瘦弱的身子狠狠撞在对面的墙上后弹了下来。
猝不及防的小奴哪里经受得起如此突如其来的重创,猛的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精致柔美雌-雄莫辨的小脸痛苦的皱在一起,瘦弱的身子抽搐着痉挛着团缩在地上却不敢再发出一丝痛吟,怕惊扰了那个阴晴不定始终一脸邪肆魅惑的俊朗男人为自己再引来灭顶之灾。
&ldo;属下不敢,只是觉得尊上难得找到游戏的对象,不知那位大名鼎鼎战神够不够这个资格。&rdo;
男子好似完全不知方才突如其来的灾祸似的,无视地上团缩挣扎的痛苦小奴,也不甚在意床上那位大人阴晴不定的性子,仿佛经年累月早就习惯了一般。
&ldo;呵,不过如此,本以为还能僵持个几日,不过是个毛头小子,三言两语也就打发了,无趣。&rdo;男人一脸惋惜的叹息着。
&ldo;本想看看那个在战场上叱咤风云冷面冷心的人动qg是个什么样子,为了给他充足的时间好好考虑,我可是连着连年的战事都停下了,谁知道竟这么无聊,真是白费心机。&rdo;
抬起那只一直轻叩床板的手冲团缩在地上的小奴轻轻一勾,那人便像是被什么吸引似的落入男人的怀中,瘦弱的身子不安的微微颤抖却不敢反抗:&ldo;倒是那脸长的还算不错,上过的天使不少,不过这么位高权重的倒还是头一遭,看在我多少也为他费了些心思的份儿上总得让我得些甜头不是?虽然这心思费的实在不值,还不如我这小奴这般听话懂事知进退。&rdo;
蜜色的手掌不住的在小奴白皙较小的脸上摩砂,让原本因痛苦失血而煞白的小脸绯红一片,娇艳旖-旎。
&ldo;那尊上的意思是?&rdo;闻言男子好似并不惊讶,对于长久侍奉在侧的幽冥近侍来说,尊上阴晴不定心性难测的性子早已习惯,兴之所至即便是地上一摊肮脏的烂泥也能被他宠上了天说不得骂不得打不得,若是没了兴致或者腻了烦了,即便美若天仙天资风骨也不屑一顾弃之如草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