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王根生也听见了,他没有回头,而是朝着自己的车走去,紧接着发动汽车,离开了我家。
我坐在院子里,呆呆的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很难理解。甚至可以说,我现在还没有缓过神来,爷爷给我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
我在那里问:“爷爷我什么时候学相术啊。”
“废话,你不学这些老祖宗的东西失传了,我怎么下去见列祖列宗啊。”爷爷在院子里吹胡子瞪眼的对我骂道。
“现在你还不能学,因为时间还没有到。”
其实一些简单的生辰八字我还是能够看得出端倪,五行相生相克,这些基本的东西,就算我不学。
在此种环境的熏陶下,我也能够一知半解。
我嘀咕起来,爷爷看出了我心里在想什么,对我说道:“袁元,你知道爷爷所做的都是为你好,等到时机成熟的话,爷爷自然会教你。”
“但就不知道我能不能等到那天了啊。”
我看见那书名叫《三世相书》,之后我便走出了爷爷的屋门。
到了晚上就有同学给我打电话说,王根生的父亲中午出车祸去世了,而且时间正好和爷爷说的丝毫不差。
我便对相术有了不同的看法,到现在我还是没有想明白爷爷到底是怎样看出来王根生的父亲死的时间点呢?
难道相术真的有那么的奥秘无穷!
我便想起小时候的一些事情,今天经这么一档子事情,家传的相术远远超乎了我的意料。
爷爷门前有一个石头做的凳子,我把爷爷这个凳子叫做石凳。有时候看着爷爷在石凳坐着,渭水缓缓流过,家里的老黄狗趴在爷爷的身前酣睡着。
小时候,从我记事起,就看见爷爷在中午硬生生的将门口这个几百斤的石凳抱在怀中,挪到树荫下之后,起初还很震惊,后来看着看着就习惯了,毕竟生活在山里的人,力气都不小。
如果外人看来,一个老头抱着一个几百斤的石头,就好像抱着一团棉花一样,估计震惊的眼镜都会掉下来吧。
要是爷爷去参加举重比赛的,那还不是每届奥运会都是冠军。
就拿我来说,在学校的二百米,还有四百米都是破了学校的记录。
甚至有一次还代表学校去省上参赛,虽然说只是获得了三等奖,但是有两千块的奖金,还会加学分。
在大学学分还是很难修的,要参加很多活动,你才能修够课外八学分。但是因为我得过一次省级三等奖,所以就没有必要为这几个学分操心了。
爷爷有一个习惯,就每周的礼拜四的早晨就会上山,然后直到礼拜五的晚上才会回家,如果爷爷带着我,必定礼拜四当当天晚上就回来了。
爷爷有时候也会带着我到秦岭的一个叫百花岭的顶峰带我去练武功,所以我有这么好的体质跟爷爷学习练武是不开的。
爷爷也从来没有告诉我这是什么武功,我也没有去问。后来我慢慢的长大了,对于武功也有一些了解,才知道我自幼练习的武功不一般。
每当看到大学那些跆拳道社团表演的时候,我就感觉他们练的跆拳道简直就是用来吓唬小孩子的,更别说大一后半学期的太极素质训练课了。
我们上了三周太极课,我甚至连太极的招式的名字都没有记住。只是记得第一式是起势,第二式是左右野马分鬃,后边的现在都没有一点印象了,现在的我已经快大学毕业了,那里还能够记得这些呢。
在大四后半学期的一天,学校放假了,爷爷把我叫回家,说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交代给我,我也纳闷,谁成想,爷爷竟然让我不要找工作。
我立刻就纳闷了,搞不懂爷爷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我心里想一定是爷爷凭借自己人脉,给我找了一份适合我的工作,所以我这个做孙子的也就不那么的着急了,要是爷爷给我找不到工作的话,他的外号袁天问,估计就被我这个做孙子的先鄙视了那么一小下。
爷爷的外号在十里八村很有名气,村子里边凡是谁家丧葬嫁娶一般都会来请爷爷来看日子。他从来不收村里边的乡亲的钱,反而乡亲们一般都会来拿点鸡蛋或者一些土特产,爷爷对于这些就不是很介意了。
爷爷给人看相的价钱确实高的离谱,最低三千,而且不还价。遇到那种实在没有钱的但是又看着可怜的,爷爷就指点一二,至于他们能不能够领悟就是他们的事情了。
所以说我家的经济来源有很大的一部分就是我爷爷给人看相收的钱。
奇怪的是爷爷常年居住在秦岭山下,有时候会外出,有时候外出就是几个月,就连我爸妈也不知道我的爷爷去那里了,估计唯一知道就是我的奶奶。
我想起我们家在西安买房的事情,要是靠我爸妈的工资买房,我估计得好多年才能够买得起一套房。爷爷做事还是非常的有分寸的,给我二爸还有我三爸都买了一套,以免引起弟兄之间的争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