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回到义军在桂阳城的总部,封莘和问松二人也得以好好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路上冯怡就问封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封莘哪敢说实话?省来省去,结果跟问松说得也差不多了。
晚上冯怡继续逼问,封莘终于瞒不下去了,基本把事情都告诉了冯怡。当然那些情话她是不敢说,也不会说了。次数她也没敢实说,就说自己被下了药,问松为了救她,不得不发生了一次。
冯怡听完了大怒,说道:“问松居然乘人之危,强暴了你!”
封莘忙道:“不是的,他是为了救我。”
冯怡道:“那也不行,他要了你,就必须为你负责,他必须娶你!他有没有说过要娶你?”
封莘低头不答。
冯怡道:“你倒是说话啊!”
封莘小声道:“他是要和周姑娘厮守终身的……”
冯怡气炸了,吼道:“这个色狼,说要和周姑娘厮守终身,还跟欧阳如雪又搂又抱的,现在又强暴了你……还……我要去找他为你讨回公道!”
冯怡转身要走,封莘紧紧抱住她,哭道:“怡姐姐,不要去,不要去……我不怪他,真的,我就是命苦,怪不得别人……呜呜呜……”
冯怡挣不脱,只好先放弃,回过身来,抱住封莘道:“莘妹,你受苦了。”
封莘想到狱中受到的酷刑,真是个嚎啕大哭,把冯怡都吓呆了。
冯怡只听到封莘断断续续地哽咽着说了些老虎凳啊,三块砖啊,全身都被鞭打啊,听得她毛骨悚然,紧紧地抱住封莘,拍着她,说道:“都过去了啊,都过去了,没事的。”封莘哭着哭着,逐渐睡去。冯怡到是睡不着,刚一动,发现胳膊被封莘抓着,说“不要去”,她只得放弃,心想:“按莘妹大致的描述,那些酷刑下,能活过来,身体也毁了,可记得她在茅屋换衣服的时候,身上不仅没有带伤,连个伤疤都没有;还有她说自己乳房也遭遇酷刑毁掉了,可昨天穿自己的衣服,都系不上扣子,明显比自己的还大嘛……”想着想着,冯怡自己也睡着了。
问松则被兄弟们拉去喝酒了,酒桌上,大家觥筹交错,煞是热闹。不过喝了一会儿,大家就发现赵运在那里自己喝酒,也不理大家。问松见大家都不去理他,不由得有些奇怪,于是端了一杯酒,上前问道:“赵兄弟,你怎么了?闷闷不乐的?”
其他人大部分都知道,除了秦何,也想看看问松是怎么劝的,秦何不知道啊,也过来,说:“就是,赵兄弟,虽然咱们兄弟相聚不久,不过我一直把大家都当做兄弟的,这问兄弟的接风酒,你怎么也不理人家?”
赵运猛地把酒杯放在桌上,砰地一声,洒了一桌子酒,他说道:“好!你们俩不问,我本来也不想说,但既然你们问了,就别怪我了!”他顿了顿,续道:“问松,秦何,我知道你们俩本事大,救回了封莘姑娘,我们技不如人,还被你们救了才得以脱身,我应该感谢你们,对吧?”
问松道:“自己兄弟,不必客气。”
赵运道:“我是大老粗,说话直来直往,你俩要真当我是兄弟,就别怪我说实话。”
问松道:“赵大哥但说无妨。”
赵运道:“好!问松我问你,为什么我们一进入桂阳城,你就发现了,却始终不理我们,看我们几个的笑话?这也罢了,我们去救人,你是接应我们,让我们逃掉了,但几个兄弟都死了啊!几个兄弟啊!”
问松看了看周围几个人,大家都默默地看着他,并不言语。
问松道:“队长,赵大哥问的,也是你们想问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