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釉好奇的探出脑袋。
看起来特别的不怕死的样子。
但外面并没有什么异常。
没有鬼,也没有危险,反而有一只深夜还在外面树下喝酒的老酒鬼。
舒釉决定出去凑了个热闹。
“馆长啊!酒这种东西,还是在屋顶望着月亮喝最享受了。”
“嗤,小屁孩懂什么,酒啊,就是为了让你忘记自己在做什么,你是谁……又身处何处。”
老酒鬼在嘟囔着自言自语,并不在乎小辈是否能听懂。
“喝酒伤身,谁用命享受啊,唯有解忧!”
舒釉不知从何处拿了个小酒杯过来,凑上前讨了一杯。
老酒鬼倒酒的动作相当挥霍,酒稀里哗啦洒在杯中的同时也洒在了地上。
舒釉抿了抿酒杯,她是在品酒。
和老酒鬼的喝酒方式截然不同,此时却也是和谐相处的酒友。
舒釉想,馆长大概已经是醉了。
别人醉酒都是变得没素质的口出狂言。
老酒鬼就是不一样。
人家喝醉之前口出狂言,喝醉之后开始思考哲学。
真奇怪。
舒釉喝完一杯,还想再讨点。
却被老酒鬼给拒绝了。
“醉了之后反而变小气了?”
舒釉此时的声音不大,比起嘲笑,更像是闲谈。
这位没醉的时候看起来特别社会无赖的大叔,此时喝醉之后,好像确实变得像个好人了:
“明天宗门大比双人战就开始了吧……你这个点了还不睡?”
舒釉固执的伸着手中的酒杯:“再喝一杯,喝了酒,睡的安稳!”
老酒鬼可没那么大的耐心,他瞬间原形毕露:
“滚滚滚!滚回去睡你的觉,比赛迟到了,可别来我这买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