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风高,舒釉与队长在客栈后方的庭院内相对而立。
舒釉听到队长的一句句质问,就差把剧本组三个字说出口了。
舒釉:“…………”
发寒的天气,沉默的空气。
队长开口朝舒釉问道:
“能回答我为什么吗?我能感受到你在操控事情的走向。”
舒釉叹气,她左右看了下,避免风清润突然冒出来,她邀请的队长去到更适合谈话的位置——
队长拘谨的坐在舒釉房间上方的屋顶上。
抬头就能看到一轮明月。
月光照亮没有遮挡的瓦房,适应黑暗之后,肉眼能够清楚的看清彼此。
舒釉不知何时拿上来了一壶酒。
队长说道:“夜晚喝茶谈话不合适,也可以喝清水的。”
舒釉抬头一口闷完,听到队长这话,她拿来酒壶,解释道:
“不是啊,这是给我壮胆用的,没你的份。”
队长听到舒釉心口一致的话:“……”
舒釉一点喝醉的迹象都没有,甚至打了个饱嗝,一股酒味:
“为何谈话要喝点东西?嗑瓜子不可以吗?还有爆米花。”
说着古怪的话,队长读到她的心声,至少说这话时,她还是清醒的。
混合着女子香的酒气,还未有胃部消化后的味道,与壶内没入口时的酒味一模一样,慢慢的,却觉得刺鼻。
就如队长在理清真相后,舒釉这个人给他的感觉一样,先是酒香,后是危险。
队长张了张嘴,迟迟未言语,片刻后,看到舒釉望着月亮冷脸的侧颜,他问到:
“你真的喜欢操控他们命运的感觉吗?”
舒釉侧过头来看他。
还没回答,队长就已经自我反驳:
“是我问错了,若你不喜欢,又怎会费力做这些呢。”
他再抬头,看向舒釉清透的眼眸:
“我换种问法。我该如何做,才能让你放弃所谓的剧本?”
舒釉清楚听到剧本二字从原住民口中说出,看着原住民的模样,剧本二字打在她的心中,她的心脏慌张跳动,又很快自我消化平稳。
队长终于将无措表露出来:
“我不知该怎么办……我想你满怀希望的活着,可若让你活下去的动力是操纵他人的命运,你所做的,便有违人伦。
我无法替那些人原谅你,可又无法眼睁睁看着你从这个世界消失。”
舒釉听着,差点以为队长知道他们剧本组的本质了。
操控他人的命运,等于剧本组的演绎剧本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