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就是偏僻才有空闲做这些,忙了无趣。”
姚星阳向来嘴甜:“我第一次来,酒好喝,菜好吃,环境也好。”
原梾觉得老板娘有一种历经岁月的从容魅力,言语间还跟他奶奶有点像,莫名觉得亲切,补充道:“老板娘也好。”
“那就常来。”
萧行问道:“您这边有抹茶粉吗?”
“有,正好带了。”
姚星阳心领神会:“茶上作画。”
茶汤上作画,起笔力度与纸面均不同,且必须迅速,工具有限,原梾仅用细筷和一个搅拌小勺很快就能画出一幅最近临摹的《李白行吟图》,画毕,姚星阳抢先道:“这杯归我了。”
萧行不满道:“怎么哪都有你?”
原梾想起自己衣服上的那个非常中二的金属铭牌,用同样的艺术字体写了四个大字‘生辰吉乐’推到萧行面前,萧行满意地笑了。
樊林画是一幅江中垂钓图,孙霄给高胖然画了大肚佛,刘诚、汪彦辰和李星汉三人因为画了半个多月的宅园,轻车熟路地画了凉亭、竹子还有奇石,茶百戏和水墨画异曲同工,除了原梾众人并不擅长水墨画,便用细筷粗略勾勒。
原梾又一幅笑的特别灿烂的光头小和尚画毕,推到樊林面前道:“跟学长换垂钓图。”
一旁的孙霄眼疾手快截了杯子:“好可爱的光头小和尚,跟樊林长得一模一样。”
樊林:“……”
一众人摆好他们的大作,姚星阳感叹:“谁再说理工男无趣不浪漫我第一个不服。”
高畅然:“看好你,在你们学校给我们正正名。”
老板娘的奶茶,清香四溢,混了甜而不腻的奶盖,十分鲜爽。姚星阳突发奇想:“我们要不集资开个茶饮店吧,做奶盖茶,可以在茶上作画,名字就叫‘茶韵’怎么样?”
刘诚:“在茶汤上画画,那也太耽误功夫了。”
姚星阳:“OUT了不是,现在连咖啡拉花都是机器在做,茶上的当然也可以。”他揽着着萧行和高畅然:“这儿有两位编程大佬,写个程序的事儿。”
孙霄:“可我们不懂经营,不懂营销,再说学习这么紧,想搞也没时间啊。”
姚星阳:“我就是学这个的。”
樊林:“如果只是一两款奶盖茶,开不到半年就得黄。”
姚星阳:“我室友上的创业课,课上有专门研制各种茶饮。”
樊林:“如果是这样我愿意投点,老实说我们这学科不考研不考博是不行的。”
姚星阳:“我回去好好合计一下,出个方案,如果可行到时愿意投钱的投一点,我就当实践课了。”
一群刚刚步入成年的男孩子,对未来充满希望,来自不同地方,各自性格迥异,却只需很简单地契机就能成为朋友。
原梾酒量差,几杯酒过后安静地坐在一边发呆,萧行知道他喝多了。刘诚上大学后第一次醉酒,多愁善感到学校的野猫被学生投喂胖得走不动了都要感慨一番,还有学校哪个美女又名花有主了,自己连根草都不长云云,孙霄被他一带,又有点悲从中来,两人仅一顿饭的功夫就成了患难兄弟。
汪彦辰和李星汉一贯稳重自持,高畅然爱美酒更爱美食,喝多了往椅子上一摊肚子滚圆,正好应了孙霄给他画的大肚佛,姚星阳还要开车,奶盖茶喝完拿白水和樊林对饮。
散场后,李星汉和汪彦辰架着醉酒的刘诚和高畅然先行一步,孙霄醉的路都走不稳,开启了话痨模式,他一手勾着樊林,另一手勾着萧行:“樊林啊,你说你学什么生命科学,学得都快看破红尘了,我就当不了和尚,要当也是酒肉和尚。”
“你花样真多,这次改话痨了?”
“咦,萧行?原梾呢,那家伙长得漂亮,别是被女鬼捉去了吧?”
头懵懵地安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