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经理请求的望着田甜,田甜回了她一个笑,才走到床边去□□上的人。
床上的人头埋在被子里,田甜看不清脸。她用中文喊他。&ldo;先生,醒醒。这位先生,你还好吗。我们送你去医院吧。&rdo;
那人的声音,隔着被子微弱的传了出来。&ldo;不用了。&rdo;
田甜一愣,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她扶着那人的肩膀,轻轻的晃。&ldo;先生,生病是大事,还是去看医生吧。&rdo;
&ldo;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了。&rdo;
田甜有些怀疑自己耳朵,手上用了点力,将那人的身体搬过来,一看见那人的脸,田甜惊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了。&ldo;谢翼勋?你怎么在这里。&rdo;
谢翼勋听见有人喊他名字,费力的睁开眼睛,就见到那张熟悉脸,映在眼前。他嘴角牵起笑。&ldo;我来找你啊。&rdo;
田甜有些无语。什么不会冰岛语,不会英语,她就说怎么可能有人语言不通还有胆子跑出来呢。他一个从小在美国长大的人,不会英语?真是笑话!这二货根本就是烧糊涂了,压根没有意识到自己到了哪里吧。
之后,田甜也没管他愿不愿意,直接做主让人把他给送去了医院。
谢翼勋在医院住了一天,第二天便生龙活虎的和田甜一起回了酒店。他在医院醒过来的时候,田甜双手环胸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谢翼勋忽然有种被人抓包的感觉,尴尬的连忙又闭上眼,准备装死。
&ldo;装什么装,我都看见你睁眼了。&rdo;
谢翼勋扯了扯被子,又讪讪的睁眼,看着田甜。他嘿嘿傻笑,意图蒙混过关。
田甜不吃他这一套。&ldo;说,你怎么在这。&rdo;
&ldo;我我我是来看极光的啊。&rdo;谢翼勋支支吾吾道。原本只是不放心她,所以才跑来,打算偷偷跟着她的。谁知道,怕冷的谢翼勋,刚来就被冻病了,阴差阳错的被田甜给发现了。
田甜嘴角牵起一丝不屑的笑,压根就不信他说的话。
谢翼勋拉过被子蒙起头,实在是不敢再看她的脸。
田甜见他那样,也就没再逼问了。
冰岛的天气,在谢翼勋来的这一天,终于放晴了。
谢翼勋从医院回来的第二天,他们便一起退了房,租了一辆车,从雷克雅未出发,一路往北开去。他们是下午才出发的,准备在grottalighthoe等极光。
田甜在雷克雅未克住了一个星期,总算是在离开的这一天,看到了梦寐以求的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