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安上前两步从背后紧紧的抱住王灵,歪着脖子在王灵亮晶晶的耳垂上亲了一口,双手也不老实的在王灵的腰间摸索。
王灵正在啜泣,突然被一个男人从后面搂住,而且进行了轻薄之举,内心顿时大为惶恐,浑身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随即本能的挣扎了起来。
“啊……”见挣扎不脱,王灵一狠心张开小嘴在华安的手臂上咬了一口。
“哦,好痛,夫人,你要谋杀亲夫啊!”华安手掌吃痛,低声哀嚎了起来。
一听‘夫人’二字,王灵浑身又是怔了一下,连忙扭头侧目看去,见身后的轻薄之辈正是自己的夫君华安,不由得露出了久违的笑意。
“夫君,真的是你,你终于回来了,呜呜……”王灵笑完便哭,一头扎进了华安的怀中。
“灵儿,不哭,不哭。”华安一边柔声的哄着,一边抚摸着王灵的粉嫩脸蛋,时不时的亲上一口。
王灵的螓首在华安的怀中挠动着,时不时的伸手擦泪,过了一会,嘟着嘴问道:“夫君,你不是说此去辽东就一个多月吗?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华安抚摸着王灵头上的青丝,狡黠一笑,打趣道:“本来是想去一个月的,不过辽东有个漂亮的姑娘,整天拉着为夫,不让为夫回来。”
王灵闻言,顿时满脸醋意,揪嘴道:“人家姑娘不让你回来,那你还回来干什么。”说完蹙起了眉头。
华安抚摸着王灵的小手,微笑道:“哈哈!那姑娘虽美,但和我的灵儿相比还差得远呢?况且,那姑娘只能看不能碰,而我的灵儿不仅能碰,还能给为夫生娃,为夫当然要回来了。”说完在王灵的脖颈亲了一口。
王灵脖颈发麻,微微向后躲闪了一下,不经意间看到了华安的狡黠笑容,随即大悟,看向华安,撒娇道:“夫君,你好坏,就会骗人家,册封燕王是大事,朝廷去了那么多大臣,都没有按时回来,还能都被辽东的姑娘给绊住了。”
“哈哈,自然是逗你呢?”华安在王灵的脸蛋上拨了一下,随即抱起王灵向后院的屋内走去。
“夫君,大白天的,你要干嘛!”王灵脑袋贴在华安的胸前,害羞的说道。几个月不见,她自然明白华安的企图。
华安也不隐晦,贴在王灵的耳边,柔声道:“灵儿,为夫都憋了好几个月了,现在就让为夫好好疼惜疼惜你。”说着跨大了步子,更快的向屋内走去。
“就知道你没安好心。”王灵娇羞一笑,伸出小手指在华安的鼻子上指了一下,随即搂紧华安的脖子,将螓首完全贴在华安的胸前。
进入屋内,华安反脚将门踢上,而后将王灵往软榻上一扔,开始宽衣,王灵则平躺在软榻上,伸手拽起被子的一角,挡在脸上遮羞。
褪去外衣后,华安缓缓抬腿上塌,将强壮的身躯压在了王灵的柔嫩娇躯上,一场巫山云雨就此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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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皇宫之中,司徒王导、国舅庾亮、司空郗鉴等朝廷大员都立在大殿之上,出使辽东的褚裒也在其中,皇帝司马衍正与他们商量国事。
在华安离开皇宫之后,褚裒独自留下来,将此去辽东遇到的所有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皇帝司马衍和当朝的众臣。
当朝中重臣听说石虎数十万大军,被燕国两千精骑杀的溃不成军时,无不拍手称快,更有大臣觉得石虎已经老迈,赵军的战力似乎也大不如前了。
毕竟,赵军先前南侵时,被大晋三路大军彻底击溃,而后北征燕国,又被慕容?打得溃不成军,连续两场惨败,不得不让人怀疑赵国目前的实力。
“赵国三十万大军被燕王打得溃不成军,诸位爱卿有何看法。”司马衍说着掩饰不了内心的激动。
国舅庾亮,出列道:“皇上,老臣以为,赵国经此一百,已经日薄西山,此正是我大晋北伐的良机,不如派出三路大军,直扑中原,收复我大晋丢失已久的家园。”
见庾亮主张北伐,满朝大臣大多摇头表示反对,其中一人,当庭反驳道:“国舅此言诧异,赵国虽然惨败与燕王,但其毕竟占据中原多年,国力仍远远高于我大晋,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大晋贸然北伐,只怕有去无回,空耗国力啊!”
“是啊!皇上,年前与赵国一战,我大晋虽然战胜,但府库钱粮损耗极多,如今,国库钱粮紧张,已经不足以支撑讨伐赵国只需了。”另一名大臣跟着附和。
这些反对北伐的大臣都来自江南的士族,中原不是他们的家乡,他们对北伐中原兴趣不大,而且,一旦开战,损耗的是江南的民力、物力,对他们来说是一种损失。
而且,北伐中原不论输赢,他们都不是赢家,战败了,不仅损耗江南的物力、民力,而且还有可能让胡虏趁势占据江南,烧杀掳掠。
就算打赢了,损耗也一定很大,而且,收复的中原必然是百业凋敝,民不聊生,朝廷为了发展中原的生产,必定要从江南调拨人力物力,原先客居江南的北方佃农,也会返回家乡,这对江南士族来说是个不小的损失,因此,一定会全力反对。
“中原本是我大晋的国土,难道就一直任由胡人占据。”庾亮昂首挺胸,摆出一副大义凌然的气势。
司马衍心中顿时两难,看着庾亮,道:“国舅,如今国库钱粮不足,大军如何出征啊!是不是要缓一缓。”
庾亮抱拳道:“皇上,再过几个月就秋收了,秋收之后,军粮应该会宽裕许多,届时大军便可出征。”
司马衍闻言,还是有些犹豫,他看向王导,问道:“王司徒,国舅打算秋后进兵,你有何看法。”
“这……”王导支吾了一阵,抱拳道:“臣以为,还是有些急了,来年秋后进兵,更稳妥些。”
其实,王导是个最擅长平衡各方势力的‘老滑头’此时,庾亮急着要北伐,而朝中的多数大臣又反对北伐,王导谁都不想得罪,于是考虑再三,将北伐的日期拖后了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