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苏蓁站直了身子,伸手掸掸身上的灰尘,“我刚刚说的那些症状,可没有一句话是假的。
实话告诉你,你也别想着去找什么人去解毒,这个毒天底下只有我们楼里的那位大夫有解药,否则就是太医院的院正来了,也不可能能救得了你!”
薛之和此刻面色难看到极致,他挣扎着站了起来,捂着肚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他总觉得身体很不舒服。
他还不想死,更不想那样生不如死的活着。
苏蓁此刻觉得畅快,若不是不合时宜,她挺想上去踹这人两脚的,再给他一个大鼻兜,最好能把他的牙给打出来。
雅间内的气氛剑拔弩张,外面大堂里说书的声音高亢激昂,和此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当然了,你能拿到解药的机会,只有这一次,如果现在你不告诉我三姐和那些物证的位置,出了这个门,明日你后悔了,想要来换,那就不可能了,我想你或许不会想过那样的日子的。”苏蓁认为这样的凤凰男才不可能因为任何人而放弃自己的安危的。
果然,只见薛之和脸上的神色变换个不停,他当然不是因为“保护”不了儿子了,而感到挣扎。
他是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被人威胁了。
顺风顺水过了这么多年,还真是头一次被人威胁到头上来,他能不气吗?
人前无论什么时候,大家都会看着他是公主驸马的份上,对他和颜悦色,礼待有加。
人后,贞明公主虽然脾气大又娇躁,有的时候甚至一点面子都不给他,可是除了她之外,没人敢对他不敬。
可是现在,他遇上了一块铁板,还是块烧红的铁板。
李清远这时说道,“驸马爷,以前的事我不想再提,我也不想报复你或者恨你,但也请你不要来打扰我的生活,如今我已经姓李,不管日后我遭遇了任何事情,都与你无任何关系!
所以,我的妻子在哪!请如实告诉我们,没有人想为难你,否则就玉石俱焚!”
薛之和紧紧的握了握拳,而后长吸了一口气,他知道,今日算是自己失策了。
“人在公主府的别院,京外向西五里路,名云筑别苑,你们想要的东西都在里面。”
终于说了,苏蓁和李清远对视了一眼,心下安定了不少,“看守的人呢?你得拿个信物出来,否则我们怎么进去?”
薛之和:“只有两个婆子在那里,不过一个弱女子,我并有让很多人看守,拿着这个玉佩就能进去。”
说着,他拿出来了一个羊脂玉佩,李清远立马伸手接过,点点头,就夺门而去。
见此,薛之和又说道:“解药呢?!什么时候给我!”
“别急,我们怎么知道你有没有诓骗我们?”苏蓁坐到窗台边上,吹了一会儿凉风,“若是给了你解药,然后你就反悔了,在我这小店铺里搞破坏怎么办?你又是驸马,到时候我怕是没地儿找理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