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倒回床上,为自己的不争气感到无奈。
等她缓了会儿,小心脏重回冷静,爬将起来,两腿落地,酸软的立即哎哟哟了一声。
真是折腾得她忒过了!
洗漱收拾好了后,温婉跟着容珩,上了去洗尘宴的车舆。
与他面对面坐着,又不说话,叫他这么直直看着,温婉想起方才在床上被他翻来覆去的画面,干脆转过头,掀开帘子,去看路边的风景。
容珩看着她躲闪的眼神,绯红的耳根子,杏眼汪汪,含着一波勾人的春水,一眼就明白,她是想那事了。
这会儿才害羞了?
想到她事后一直喝避子汤,容珩眸光暗了暗。
看来他还是对她不够好,若是再对她好一些,兴许她就有了安全感,愿意安安分分的跟着他,一直留在齐王府了。
温婉白日穿的素,但今晚是洗尘宴,都是自家人在,她也就稍微的打扮了一下。
红玉镶金的步摇随着她下车的动作,在初夏的晚风里,微微荡漾。
容珩是先行下的车,很自然的伸出手扶她下车。
这扶手的待遇,温婉很是受用。
落地了,她也没忘说了声谢谢。
容珩只道:“你我夫妻,不必客气。”
这一幕,叫刚下车的世子爷一家全看在眼里。
容礼看着自己心动的女人,在七弟的搀扶下走来,一身玉色罗裙,人若皎月,与同色玉袍的七弟站在一起,两人相得益彰,宛如一对金童玉女。
他的心再次烦得慌。
至于赵韶云,还没出府,就听底下丫头婆子在说一件事,那便是午后七弟一回府,当着下人面,就抱着温婉去了内室,整整一下午,两人都没出来过。
整整一下午!
可见七弟的精力有多好。
赵韶云想起自家那位,能折腾上两回,就算是顶天了,有时候她还意犹未尽,男人就已经结束了,气的她心里痒痒,又无处可发泄。
就他这样的身子,这次出门,竟然又带回来一个姨娘,又黑又瘦,真不知道喜欢她什么。
赵韶云一直生闷气,妯娌过来各自寒暄打招呼,她也只是扯唇附和的笑了笑。
直到洗尘宴开始,众人落座。
齐王先是与大家说了些巡防的大事,先是夸容昱,抓了几个山上落草为寇的悍匪,赢得了边境百姓的好名声。
接着又讲到了容珩,说在这次巡防中的城墙防护,找到了破损点,立刻重新维修筑墙。
“城墙破损可是大事!”齐王端着酒杯,视线在三个儿子身上徘徊,“以往这一块都是老大来负责,你底下的人竟然没有发现,可见平日巡逻是有多不用心。”
“儿子知错!”容礼羞愧难当,起身下跪。
容珩为大哥求情:“这是底下人做事不严,没有上报给大哥,大哥是不知者无罪。”
容昱也出来为大哥说话:“大哥平日对巡防很上心的,这次只是意外。”
齐王冷哼:“管理不严,难道不是他的问题?你们两个别为他找借口。”
容珩和容昱深知齐王发怒,不可插嘴,只好齐齐沉默。
赵韶云满脸胆战心惊,更不敢为丈夫求情,生怕齐王责怪容礼,会迁怒到她身上。
舒王妃看着容礼,满目皆是失望。
“有空跟女人鬼混,没时间亲自带兵巡逻防护城墙,”齐王了解大儿子的毛病,就想趁着这次机会,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