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意怯怯羞羞的垂眼答道:“我自是没有堂妹那般容貌,不过女红针织倒是拿得出手。”
“瞧瞧,是个灵巧姑娘。”容礼含笑。
温知意脸色微红。
这时,齐王和容珩一前一后的走了过来,后边跟着侍卫和小厮们。
众人起身问安,容珩也及时走到温婉身边扶她起来。
另一头,齐王妃等妾室也迎面走过来。
妾室后边的几个孩子,规规矩矩的走到齐王面前问安。
齐王微笑,让孙儿们起来,道:“这么巧,都见着了,七弟媳不在屋子里好好养胎,到后花园来做什么?”
温婉垂着眼睑解释:“伯父一家来看望我,便带他们来逛逛园子。”
齐王目光扫去:“原来是老亲家,许久不见正好说说话。”
齐王忙的时候就连齐王妃和孙子都不咋见,就更别说温婉的父母了,算起来,也有一年多没见温明江。
于是,齐王和温明江在前面走着,时不时,齐王会问今年粮食产量如何,又或者说说兵营里的事。
这些爷们之间的话,女人们自知插不上嘴,便都在后头远远的跟着,只默默的听。
听到粮仓富庶,齐王喜不自胜,着人备上家宴。
宴席上齐王兴致极高,拉着温明江,一杯又一杯。
在场众人都瞧见了齐王对温明江的态度,无不把羡慕的目光投向容珩一家。
容礼闷头灌酒,想在父王面前表现自己,却又恨自家王妃除了漂亮,一无是处。
场上,温知意频频将目光看向容礼,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一拐头,便看到一个五官清秀笑容温和的年轻公子。
温知意想起他的名讳,应当是容昱吧,记得好像是齐王的九子?
不妨换一个小的勾搭……温知意如此想着,便将主意打到容昱的头上。
容昱忙着与旁人说话,压根没有注意到一个女人虎视眈眈的目光。
酒过席散。
容珩挽着温婉慢慢往静思居走。
容宁忽然凑到温婉身边,状似姐妹似的抱住她胳膊,亲昵道:“你马上要生产了,一定要注意保暖,身上可不能受凉,我以前就是不懂,后面落下病根了呢。”
面对突如其来的关心,温婉从来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同样浅笑应道:“二姐说的是,生下凯哥儿可真辛苦,以后还得向二姐多讨讨经验。”
容宁瞧着温婉,为她的识趣而感到心满意足。
同时,她也算是看得透透的,温婉并不像表面那样看起来好糊弄,看着不争不抢,实际上男人和孩子都牢牢握在手心里。
“哎呀,什么请教不请教的,都是一家人,说哪门子的客套话,等你肚里的娃生了,咱们可要多多走动。”
温婉万分佩服容宁,前一阵还对她冷嘲热讽恨不得她去死,转瞬之间,就能变脸如此,一副想要和她妯娌情深的模样。
“二姐有心跟我走动,婉婉心里高兴,只是担心孩儿刚出生,忙前忙后,反倒冷落了二姐,倒不如等孩子大一点,也好让凯哥儿带着一起玩。”
温婉谦虚的说,字字都是肺腑之言。
原本走在后头的世子爷一家,赵韶云到了她们的旁边,瞟了眼温婉和容宁,眼底闪过不宜觉察的嫉恨。
她以前还能为娘家的殷实而自豪,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