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愣了一秒,接着也笑了下:“不是,就这么救过你一个。”
他看着这人笑着的模样,心里又攀起一阵酥麻,奈何这人声音也这么好听,低音炮一样充满磁性。
“我叫肖冰,今晚你救了我,提什么补偿随便你。”他难得正经,却看到对面的人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
他没说话,肖冰接着问他,“不报一下你的名字?”
“我叫程云。”
程云……
姓程,名云?
“程门飞雪的程?”那人点头,肖冰又说,“那云……”
他本想说,“云”肯定就是“云卷云舒”的“云”了吧。
谁知,接着他又听到低沉有磁性的嗓音从对面响起。
“彭洞缤纷洒冰雪,罗浮缥缈飞云烟。”
轻柔绵软的耳语落下,一阵酥麻的气流也打在那人颈侧。
肖冰可以看得出,他眼神闪了一下。
刚呼吸顺畅了些,下一秒,肖冰就被横空抱起,“带你去休息一下吧。”
他愣了一下,下意识环住了那人的脖子:“你带我去哪?”
那人沉默一秒,声音低沉地说:“你应该是哮喘犯了,这里不通风。”
简单撂下几个字,肖冰便被抱进电梯。
随着电梯下行,他们来到一个全层被玻璃环绕的房间。
肖冰一路被横抱着过来,偶尔有人经过会引起侧目,可这是哪里众人也心知肚明。
越是能支配金钱的人便越有资本支配身体,酒桌上遇到一两个合眼缘的,这种事情见怪不怪。
屋内万盏灯光骤然亮起,肖冰下意识闭眼往人怀里缩了一下,抱着他的人身子跟着僵硬了一瞬。
二人在原地僵持了几秒,接着肖冰就被轻轻放到床上,那人转身去露台方向,把门开了个小缝。
回来的时候手里带着毯子,一杯温水,还有一瓶药。
冬日的冷风在门缝中趁虚而入,虽然只是轻飘的一缕,肖冰还是轻咳了一下。
只见那人把毯子展开给肖冰披上,把药放到他手里。
“把过敏药吃了吧。”
肖冰看到药疑惑怔愣了片刻,他身体不好,过敏原简直比他身上的毛发还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