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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紫只好含冤默认了这个“醋”字,乖乖地跟着肖一墨下了楼。
郑玉苒在客厅陪着肖宁东他们说话,一见到应紫就热情地招呼:“小紫你在上面干吗呢?一个人多无聊,还不如来陪陪肖伯伯。”
“我……在复习功课。”应紫解释。
“大学里读书不都是随便考考的吗?这么认真是想要考研吗?”郑玉苒一脸好奇地问。
肖宁东的眉头拧了起来:“女孩子读那么多书干什么?”
应紫算是明白了,郑玉苒这是有意无意地让她惹肖家人不喜。
她也不生气,只是一脸诚恳地道:“我听一墨的,他让我考我就考,不考就不考,都可以。”
肖一墨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还说没吃醋,这话一听就是在气郑云苒。
他配合地抬手捏了一下应紫的脸颊:“这么听话?”
应紫抿着唇笑着,乖巧地点了点头。反正考不考研都是一年以后的事情了,到时候肖一墨哪里还会有闲心来管她这个前妻。
郑玉苒的脸色变了,酸溜溜地问:“呦,一墨哥,你这是在管小朋友吗?”
肖一墨瞟了她一眼。
陈姨在边上飞快地拧了一下郑玉苒的胳膊,她这才回过味来,干笑着又添了一句:“开玩笑啦,小紫好好复习功课,等暑假了我再来找你玩。”
应紫礼貌地“嗯”了一声,当然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两个人从一见面就八字犯冲,她是有多自虐才会和郑玉苒玩。
这么来了一下,郑玉苒终于不把矛头对准她了,应紫很愉快地在肖一墨身旁做一个隐形人,看着郑玉苒在那里长袖善舞,和肖家其他人谈笑自如。
在肖家的时间总是让应紫觉得很漫长,而且这一次呆了足足两天两夜,简直比在家一个月还要难熬。肖宁东总是严肃着一张脸,陈姨每一句话都好像话里有话,几个兄嫂的年纪都差不多是比应紫大了一辈的人,压根儿没有共同话题,只有一个大侄子肖昱行勉强算是差不多同龄,可总是行色匆匆,大概只有吃饭了才会露上一面,见了面也很尴尬,不知道该互相称呼什么。
全家看下来,居然还是肖一墨最为亲切。
周日的晚上,肖一墨送应紫到了学校,应紫很想再和他讨论一下合唱团的事情,不过最后她还是没有问出口。
她的音乐梦在几年前就已经破碎,现在大学的专业是历史教育系,毕业以后的就业方向正常来说就是当一个历史老师,考个编拿份正常的工资,和音乐已经毫无瓜葛了,所以,此刻的合唱团对于她来说弥足珍贵。
虽然肖一墨反对她参加艺术节,可那天她那天坚持后,这个话题也不了了之,她可不可以就当肖一墨默认同意了?
这次的艺术节办得很隆重,在正式公开的日程上,多个项目都将会有当红明星捧场,一时之间,各大院校的同学线上线下参加艺术节的兴致高涨。按照惯例,所有参加艺术节节目会评出金银铜奖,评选页面将在开幕当天公布在常青树论坛中,闭幕那天正式揭晓,以往这个前三甲几乎都是被电影学院、舞蹈学院等艺术类院校包揽的,这一次,师大的领导们对合唱团寄予了厚望。
因为这个节目已经在校庆上亮过相了,为了增加新鲜度和可看性,秦西远在应紫建议下,将其中一段添加了骨箸击酒盅的打击乐,排练下来以后,声音效果非常好,清脆悠扬,和歌曲的旋律、意境、合唱的声线都十分切合。
这一个星期的排练,大家都用上了心,一吃完晚饭就到排练室,非常辛苦,校领导也来看了两次,在团员们的热切呼吁下,大手一挥,拨了一笔经费过来给大家开小灶,并承诺要是拿了前三甲,会给予物质上的奖励。
有奖励当然很开心,不过,最让应紫兴奋的是彭慧慧在开幕式当晚传来的小道消息,今天卫时年会到场。
公开的日程上没有这个消息,应该是临时决定的,应紫激动不已。
先不提卫时年是这首《去病》的原唱,单单今晚有机会可以再次近距离地接触卫时年,就让她的心蠢蠢欲动了起来。
要是卫时年在舞台上看到她,会不会认出她来呢?
演出很成功,当最后一个音节收在空气中,原本寂静的观众席中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
应紫退了场,来不及去卸妆,迫不及待地想去候场的地方看看卫时年,却被告知为了安全起见,通往后台左边的路已经不能通行了。
“不行的,再求我也没用。”看守通道的两个保安很是恪尽职守,还苦口婆心地教育了一句,“这也是为了你们好,别追星了,安全第一。”
“我不是追星,我是……”
是卫时年的朋友。
应紫在心里小声说了一句。
当然,她没好意思说出口,说出口也没用,被人笑话她吹牛说大话。
失望地看着那被铁栏杆挡着的通道,应紫垂头丧气地回了观众席。
卫时年的节目是压轴,倒数第二个,到底是金唱片奖的得主,也早就开过好几场个人巡回演唱会,卫时年的现场感不是一般的歌手能比拟的,一首经典古风《醉花荫》让人如醉如痴,一首爱情小曲《今天你爱我了吗》俏皮深情,底下的大学生们都有些疯狂,在歌曲的间奏拼命喊着他的名字。
两首歌唱完后,卫时年朝着大家比了个安静的手势,下面的尖叫声终于稍稍平息了一些:“谢谢大家的热情,我毕业于际安音乐学院,曾经也是大家中的一员,很荣幸能受邀参加艺术节,这里让我看到了你们无以伦比的艺术天赋,尤其是刚才那一首《去病》,太让我惊艳了。谢谢你们的改编,祝同学们在艺术的道路上取得更大成就。”
应紫屏住了呼吸,呆滞了两秒,旋即手被身旁的团员们拉住了,大家一起手拉手欢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