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子谦道,“你又是想闹什么?云国公主走了一个又来一个?上个打发地不容易,这个比那个还烫手。”
曦月,虽然和银川年纪相差不大,却是银川的姑姑,而当今皇上,是她的哥哥。
当今云国皇帝是先皇所有子嗣中的老大,而曦月是最小的孩子,先皇死的时候,曦月才两个月大。
皇上哼哼,“那又怎么样?她跑到这儿来,这么大点个孩子,我能不管么?我是那没心没肺的白眼狼么?你以为我是你么?!”
“……”赫连子谦真是一句话都不想和他说啊。
冷着脸,不再说话,抬腿就走。
身后传来某老头的奸笑,“你去哪儿啊?你的房间在那头吧?你去的方向是那丫头房间的方向吧?”
赫连子谦轻轻侧头,只露出一个侧脸,只一句话,绝杀。
他说,“还想抱孙子不?”
皇上:“……”算你狠!
下午的出诊也十分顺利,不过赫连子谦护着宁洛歌,宁洛歌只被准许看了五个病人,剩下的病人,他都一力承包了。
虽然他霸道点,独裁点,不过宁洛歌不得不承认,这厮的做事效率实在是高。
短短一下午,就又诊断了四十个人。
隐隐有驾轻就熟之势。而皇上大人,睡了午觉起来生龙活虎,非得要帮忙干活。
宁洛歌拗不过他,最后只能给他找了个差事:陪聊。
把皇上安置在一旁和那些病人唠嗑,宁洛歌给皇上带了个面纱,以防有病情传染,谁知道倔老头却嫌那玩意麻烦,死活也不戴。
没办法宁洛歌只能让常香熏着艾草,让空气流通开,以免尊贵的皇帝陛下在他们这儿呆一下午就生了病中了署。
如今天气炎热,真的是必须要好好预防。
皇上挺满意这个差事,可以听听百姓说话,百姓和官员不同,百姓有什么就说什么,皇帝坐在他们一群人之中,和大家一起聊收成,聊税收,聊政策,偶尔说两个带色的笑话,引得众人哈哈大笑,使得众人原本对老头的戒备隔阂都消失了。
偶尔听到那一帮人的笑声,赫连子谦会从百忙之中抬起头看看那边,看见老头少见的大笑,脸上也隐隐的有笑意。
其实宁洛歌很不理解他这种感情,明明心中记挂着皇上,却非得表现得毫不在意,关心也都是默默的。
最后宁洛歌只得出一个结论,赫连子谦是个闷骚的男人。
而再看向谈笑风生的皇上,宁洛歌脑海里只浮现出一句话:绝壁是遗传!(皇上,赫连子谦:“……”)
就当一切都那么顺利和乐的时候,忽然一队官兵走了向着这个方向走了过来。
“这是新开的?”领头的侍卫斜着眼睛看了看匾额,问身后的下属。
“是,今儿新开的。”下属点头哈腰地回到。
“嗯?那我怎么不知道?!”头领冷哼了一声,不满地问道,“他们没有来报备?”
“没有。”
“走,咱们去看看。”领头的一挥手,一队人马就向着长生馆的方向走过来。
正巧皇上正在询问治安,看见众人欲言又止的样子心生疑窦,紧接着便看见一队官兵走了过来。
“谁是管事的?!出来出来!”一官兵呼喝。
“我是,何事?”皇上正好坐在外面,瞧见一队人来者不善,微眯了眯眼睛,站起来说道。
宁洛歌和赫连子谦等人也听到声音走了出来。宁洛歌本想说话,却被赫连子谦拉住了。
“何事?你们不觉得你们忘记了一件事么?”领头的冷哼了一声说道。
“我们开医馆做生意,钱是正当来源,做的也是正当买卖,还请这位官爷示下,我们忘了什么!”皇上冷哼一声,面色不善,语气不善。
“交钱了么?”领头的冷硬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