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发色这个东西是最容易改变的,根本无法作为辨别的依据,所以她便没有提起。
“确定他长这样?”秦扬垂眸看了一眼她画出来的那张妖孽而邪魅的男人面孔,不由得眯眼问道:“没有记错?”
只不过是一个只见过一面的男人而已,都过了一年多了,她竟然还记得这么清楚?
嗯,傲娇的秦先生表示他吃醋了!
尚未察觉过来面前这个男人的醋意的陆菡薇点了点头,还在不怕死的保证道:“放心,那个人的长相那么出众,就算没有十分确认,七分还是有的。”
说到这里,她低头看了一眼纸上的肖像画,满意的挑了挑眉,她觉得自己画的还是相当传神的。
本就已经吃醋了的秦先生听着自家媳妇儿夸赞别的男人长相出众,心底的那股醋意便完全不受控制的溢了出来,语气里散发着浓浓的酸味道:“‘出众’的意思,是不是指这个萨维长得很好看?”
“呃……”听到这话,陆菡薇要是还察觉不出来他的醋意,那她就不是反应迟钝,而是笨了。只见她无奈的眨了眨眼,有些哭笑不得的问道:“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才看出来?”男人傲娇的低哼了一声,而后大掌一伸,将她拉入了自己怀中,低头便吻上了她那温暖柔软的唇瓣,牙齿满带着惩罚性的意味在她唇上咬了一下。
“嘶——”吃痛的陆菡薇下意识的吸了口冷气,正要抬手推开他,却不料男人的动作比她更快一步,率先握住了她的手腕,根本不给她挣扎的机会。
挣脱不开的陆菡薇只得无语的瞪了他一眼:“这么喜欢咬人,属狗的吗?”虽然他已经有许久不曾咬过她了。
同样许久未见到她这般娇嗔模样的秦扬不禁轻笑出声:“不,是属狼的。”狗太温顺,充满了掠夺性的狼才更符合他的形象,也更能表达他此刻想要将她拆吞入腹的心情。
被后腰处的硬物戳中的陆菡薇不由得绷紧了身子,连忙假装打了个哈欠,转移话题道:“好困啊,我先去洗澡睡觉了。”说完,也不等身后的男人回应,便急急的挣脱了他的怀抱,想要落荒而逃。因为她有种直觉,如果不跑,这个醋意横生的家伙今晚肯定会把她折腾得明天下不了床!
然而她如此拙劣的演技,又岂能骗过身后那个早已蠢蠢欲动且腹黑如暗夜般的男人?只见秦扬眼疾手快的伸出长臂一捞,再度将她拉回了自己怀中。
“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低沉磁性的嗓音贴着她的耳畔响起。
“你这个醋坛子,让我怎么回答?”面对他的这份执着,转移话题失败的陆菡薇有些欲哭无泪。
因为萨维确实长得好看,她并不想违心的说人家丑,可要是她说实话,这个泡在醋缸子里的家伙还不得把她吃得连骨头都不剩啊!
所以她才故意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想回答男人的这个问题。
然而,即便陆菡薇不回答,秦扬也已经从她的这个反应里得出了答案,语气中的酸味不禁更浓了,薄唇一抿接着问道:“是他好看还是我好看?”
听到他这个明显很幼稚的问题,陆菡薇却是毫不犹豫的脱口道:“当然是你啊!”
“嗯?”秦扬总算是满意的勾起了唇角,在她的惊呼声中一把将她抱起,转身往浴室走去,语气愉悦的吐出了两个字:“洗澡。”
当然,咱们醋意未消的秦先生不可能只是单纯的洗澡了——
水雾袅绕的浴室内,未着寸缕的陆菡薇被同样一丝不挂的秦扬紧抵在光滑的墙壁上。只见她的那双修长白皙的长腿正牢牢的勾缠在他精瘦却充满了力量感的腰上,胸口快速的起伏着,喘息不已。
“不要了秦扬……真的好累了……”她那无力低喃的声音里不自觉的带上了撒娇求饶的意味,听得某处还深埋在她身体里的男人有些得意的眯起了眼,微微挑了挑眉。
染上了yu色的磁性嗓音低沉响起:“宝贝儿,在爱你的时候,我还是喜欢听你叫我老公。”因为这个称呼,是她的专属,也是他的专属。只有她能这么叫他,也只有他能应她!
“唔……”背靠着墙,双臂无力勾着他的脖颈的陆菡薇实在是累极了。在听到他这番话后,想都没想便妥协的重新开口道:“老公,我好累,好困了,咱们快点睡觉好不好?”
心中则叫苦不已,这个醋缸子她真是惹不起啊!
“好。”秦扬答应的很爽快,扯过浴巾包裹住两人的上半身便迈开长腿出了浴室。
但是事实上呢?他只不过是将战场从浴室转换到了大床上而已,这几天因为忙也因为陆菡薇一个人带孩子累,所以他一直都忍着想要吃她的冲动,现在保姆已经在从首都连夜赶来S市的飞机上了,他又怎么可能如此轻易放过这个吃肉的机会!
是的,因为心疼陆菡薇一个人带孩子太辛苦没法好好休息(其实是觉得因为小翰翰太黏他家媳妇儿而导致他家媳妇儿冷落了他),所以他下午的时候就找了个上洗手间的时间,打了电话回首都大帅府,让石先锋安排那名平日里主要负责照顾小翰翰的保姆连夜飞来S市了。
当然,陆菡薇是不知情的。
重新被压在身下的她只能被动的承受着自家男人那不知疲倦一直在自己身体里搅动的‘热情’,支离破碎的呻吟自两人纠缠着的唇舌间溢出:“不嗯……要了……困唔……”
只是,尚未餍足的秦扬又岂会愿意就此停住?只见他低下头去,贴着她的耳畔轻哄道:“困就睡吧,乖宝贝儿,睡吧……”
于是,在他那仿佛催眠一般的轻声细语中,陆菡薇的眼皮渐渐沉重,以至于到最后她连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睁开眼的时候,陆菡薇只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像是被拆掉重组过似的酸疼不已,夸张到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可见昨晚上秦扬要她要的有多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