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淑琳气的咬着嘴唇,半天说不出话来,“你……你……”
恨自己早前没有听别人话,更恨自己好了伤疤忘了疼,竟然就这样被他诳来此处,如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可要如何是好?
“嫂嫂放心,今日之后我会负责的。”季林钟说完,忍不住牵起她的一只手儿又亲了一口。
谁要你负责了?
温淑琳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又怕又怒,眼泪止都止不住的又滑落下来,“小叔,别………”
季林钟好一阵心疼,忍不一边tian舐着她的泪珠,让她身上沾染着他的味道,一边像哄小孩儿似的将她搂在怀中诱哄着。
“嫂嫂不哭,都是我的错,往后我一定好好对待嫂嫂,绝不辜负嫂嫂。”
他的声音中蕴含着无限的情意与浓浓的隐忍,温淑琳知道今日是逃不掉了。
说着他又吻了下来,温淑琳无力的摊在他怀中被迫承受着一切。
情到浓时,衣衫半褪,发丝松散,指间所到之处,战栗不止。
“嫂嫂,你瞧,你喜欢的。”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如羽毛般划过她的心间,她只觉得全身上下都身不由己。
不知是因着早就知晓逃不掉的,还是因为其他,他的亲近并没有想象中的难以接受。
那紧贴着她的硬实线条,炙热的亲吻直烫的她面红耳赤,魂不守舍。
他总能在她快要忘记呼吸时离开,短促的呼吸之后又迫不及待的缠了上来。
打井时,一般选择在长有茂密艾蒿丛的地方,打井人事前并不知晓地下水距地面有多深,全靠自己摸索。
季林钟没有经验,开始只能在边缘试探,摸到一抹湿润,找准了位置,便换上了锥子开始打起井来。
初次打井讲究的是位置和准头,不然怎么可能凿的出水来。
只是他心中太过急切,像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一般,当他遇到一道阻力时,还以为只是井道太过狭窄,需要扩宽,只管猛地用力将锥子往下杵,势必要凿到井深处。
未曾想却听到一声颤抖的痛呼声,才明白过来刚才那层阻力是什么。
“你……你与大哥……”
那是他想都没想过的事,她竟与大哥没有圆房。
他欣喜若狂,忍不住接连亲了她好几口。
又有些后怕,庆幸着上次没有在她酒醉不知情的情况下要了她。
他一边亲吻着她,一边又说着缠。绵露。骨的情话。
“嫂嫂千万不要怪我,要怪就怪嫂嫂太美,美得让人心动,美得让我眼中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温淑琳只觉得痛涩难当,柳眉紧皱,眼泪哗啦啦的就流了下来,哪还顾得了他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