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有道理,盛世无法反驳。
最后点了两份饺子,外卖到了后,乔良缘一口一个塞的香。
吃饱了,她瘫在沙发上用手机打了两盘麻将,赢了些假钱,莫名觉得爽,哼着歌起身去洗澡。洗完后,见浴室里盈满热气暖洋洋的,便趁势把盛世叫进来洗澡,别浪费了这一片“暖器”。
今晚他也听话,一叫就来。
乔良缘蹲在地上,用小脸盆单独洗自己会脱色的深色毛衣,同时叮嘱:“你洗归洗,别喷到我啊。”
热水器被打开。
哗啦啦的水流从花洒头喷射而出。
但水却不是喷在那个将要洗澡的人身上,而是她这个已经洗好的人身上。
乔良缘从地上一弹而起,连忙低头用手拨开沾在自己毛绒绒睡衣上的水珠,嘴里埋怨:“有病啊!弄湿我了!”
“这么快就湿了?”
痞里痞气的回答。
混合答答答的水流声,听起来另有一片风味。
有!骚!气!
乔良缘抬头,只见跟前男人哪还有下午在外人面前的正经模样,左手拄着拐,右手拿着花洒正朝她这方向喷来,眼中星光闪烁。
“有毛病。”她重新蹲下,假装不知他心里装的小九九,佯装正经继续洗衣服。
盛世放下花洒,挪到她身边,跟着蹲下:“你以为妈今晚真的要去唱歌?”
乔良缘心怦怦直跳。
卧槽,这事竟然得到未来婆婆的间接撮合,挺不好意思的啊。
“不会是你发骚叫妈让让的吧,不然你怎么知道她不是真的去唱歌?”她倔强的问。
“前几天有几个女人上来找妈,我听到她们在说今晚饭局的事。那些女的说早点结束,天冷了让大家早点回家。”盛世凑近她,嗅她身上刚出炉的沐浴香味:“良缘……”
“得,别说什么不要辜负伯母一片好意,我看纯粹是你发情。”乔良缘阻止他,继续搓她的毛衣。
她倒不是不想,只是她做事喜欢即兴。
像这种特意把人支开,非得按部就班来一场的事,她偏不想了。
“不是。”盛世摇头。
“那你说。”乔良缘扔下毛衣,双手在自己毛绒绒的睡衣上擦拭,反正都湿了,得换。
“我难受。”盛世坦诚。
“……”
“真的。”他握着她的手,有要往下带的动向:“不然你摸摸看?”
“……”
疯了。
他被鬼上身了吧!
可转念一想,上一次确实好久了,还是他们在公寓的时候,就一次。像他这年纪,正是血气方刚,有需求也正常。重点是,得趁他现在年轻小蛮腰还像个小马达的时候多享受几次才好,不然再过几年,年纪大了,就不晓得还有没有速度了。
乔良缘脑子胡乱想了一通,觉得有些福还是要早点享了才划算,于是把手从他手中抽回,开始系自己睡衣上的纽扣,边解边风情道:“老板,正面五百背面八百,戴t五百不戴八百,外she五百内she八百,套餐随意组合,多买多优惠哦。”
“……”
轮到盛世无言。
就她这挑逗,让他觉得自己刚才所做的,跟小学生无疑。
“但是,”乔良缘话锋一转:“看在你每次都点我的份上,这次免费,不收你钱。”
二十多年,她是他的第一次,第一百次,第一千次……
冲他这念旧的精神,值得嘉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