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城漾起桃花眼,从沙发上站起,穿了外套,“走了。”
大概是某种男性惯有的藏在骨髓深处的直男癌作怪,又大概是为了反驳最初的那个“婚后想通被拿捏住”的关乎家庭地位的问题,他脚步一顿,扬了眉不假思索地:“我媳妇,我说一她不敢说二。”
邵崇肆象征性地给他竖了个大拇指,“你厉害。”
接着,便是大家不太相信后的嘻嘻闹闹。
还没闹起,阿泰推门而入,“老板,警察来了。”
………
是扫黄。
有人报案,说洱馆里涉嫌卖。淫。
至于是谁报的,大家都心知肚明。
作为洱馆的老板,晏城只得跟警察走一趟。
邵崇肆眼睁睁地看着人被带走。
“………”然后在阿泰的“肆哥你快去帮帮我老板”的视线下跟着去收拾烂摊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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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两点。
陈锦瑶的电话亮起。
紧随其后的就是苹果专有的铃声。
在静谧的房间里就显得特别吵。
十几秒后,它依旧锲而不舍地响着。
床上的人动了动,沉吟片刻,慢吞吞地将胳膊从被窝里移出来,盲人摸象似的往床头柜的方向摸索过去,窗帘是双层的,现在拉上的是薄纱款的,皎洁的月光照进来,泄下一室银光,她裸。露在外的手臂白地晃人。
睁着惺忪的眼,瞄了眼来电显示。
被吵醒后的情绪当即涌上心头,无奈地闭了闭眼,她重重地叹了口气,瞧着这誓不罢休的样子,最终还是接通了电话。
“喂。”声音带着点沙哑。
未料,对方比她更沙哑,沙哑中带着疲惫。
晏城:“喂,老婆。”
“嗯,什么事?”陈锦瑶尽量让自己有耐心。
通话过程中突然安静了数秒。
晏城抚了把脸,摸着因为熬夜长出的刺人的胡须,特沧桑道:“我现在在警局,需要你来保释。”
陈锦瑶:“………你犯什么事了?”
“涉嫌卖。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