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杨狠凄声呼喊,舞刀向曹朋劈过来。
而曹朋依旧是不慌不忙,大戟一横,铛的崩开杨胡双刀。这时候,张五正好身后冲过来,一矛刺向曹朋的后心。曹朋耳听身后有金锋声响,身体猛然向前一伏,那铁矛贴着他身体掠过,张五就已和他并辔而行。就见张五,面色狰狞,咬牙切齿的准备变招。曹朋呼的一下子坐稳的身子,在马上轻舒猿臂,蓬的就搜住了张五的大带。
‘…还不给我下来“曹朋厉声喝道,手臂一用力,硬生生把张五从马背上给提溜起来。而这时杨胡双刀再次劈来,曹朋双脚踩着马镫,猛然发力,扭身形将张五向外狠狠甩出去,正冲着杨胡的刀口。吓得杨胡连忙收刀,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该弃刀接住张五。
就在杨胡这一愣的功夫,曹朋手中画杆戟猛然一转,戟键做枪,反手狠狠戳去。
‘…啊“杨胡被那戟键戳得一个正着,顿时栽倒马下。
这时候,他也不用去考虑是否应该弃刀救人,人落下马,双刀直接脱手飞出。
张五正好砸在了杨胡的身体上,曹朋手起戟落,锋利的小枝,一下子将张五人头斩下。一腔子热血,就这么直接喷在了杨胡的脸上。杨胡将张五的身体推开,翻身站起来。却听马蹄声响,曹朋迎面扑来。画杆戟扑棱棱一颤,噗的一声,戟刃就没入杨胡胸口。曹朋一手勒马,单臂用力,大吼一声,画杆戟挑着杨胡的尸体,直接就举在空中。他催马上前两步,朝着西凉军阵前一甩,杨胡的尸体,就飞落地上。
‘…马家小儿,敢战否?,,西凉军的战鼓声,才响起一轮。
这搏杀,就已经结束,,,,,,西凉四虎,此时变成了西凉四头死虎。
程造的身体还在不停抽搐,但气息全无。而剩下三人,则死得不能再死了!
鼓声止息,搏杀结束。
曹朋的喝声也正好响起,简直是配合的天衣无缝。
‘…马家儿,敢战否?,,一直保持沉默的白驼兵,突然间举刀撞击长矛,齐声呼喝。
铛铛铛,,,,,,‘…马家儿,敢战否?,,铛铛铛,,,,,,刀矛撞击的声音,似蕴含着无尽杀气。
而那整齐的呼喊声,更似万人高喊,在苍穹回荡,令人胆战心惊。
西凉军,鸦雀无声!
一双双眼睛向马铁看去,那意思分明是在问:三公子,你敢和这个人,决一死战吗?
若是马超在,不用曹朋开口,已纵马冲出。
这是一个气势的问题。
曹朋没有叫阵,那就是马超邀战,从战略层面而言,这叫做主动出击;可是现在,马超不在,而马铁毕竟年纪小,根本没有经过这种场面。曹朋叫阵之后,不管他马铁是否出战,这主动权已经调转到了曹朋手中,西凉军的士气必受影响。
战,若败了,惨!
不战,那结果也好不到哪儿去,,,,,,马铁咬牙,拧枪就要冲出旗门。却在这时候,只听武威城头传来铛铛铛,,,,,,一阵铜锣声响。这叫做鸣金!所谓击鼓而进,鸣金而退,这是自古以来的规矩。
就算是马铁身为武威主将,也不能违反这规矩。
听到鸣金声,他苍白着脸色,猛然举枪喝道:”收兵“西凉军,气势汹汹的杀出姑线,却又灰溜溜的撤回。
曹朋也不追杀,突然回头朝着白耻兵笑道:”三千虎贲丧家犬,马家无人是男儿“白鸵兵闻听,哈哈大笑。
‘…三千虎贲丧家犬,马家无人是男儿“‘…哈哈哈““,,,,,……
白鸵兵的笑骂声,传入姑盛城内。
西凉兵一个个,面红耳赤。马铁刚进城,听到这十四个字的时候,顿时气往上冲,眼睛都红了,拨马就要再次杀出去。
马成从一旁冲过来,一把就攫住辔头。
‘…公子,不可再战“‘…成叔,你放开我,那曹贼欺我太甚。,,马铁快哭了!
长这么大,还没有遭遇过这种羞辱。就算是当初在红泽不战而退,也比不得今日曹朋的这十四个字来的耻辱。听听,三千虎贲丧家犬,马家无人是男儿,,,这种事情,谁能忍得?对马铁这种在温室里长大的孩子,那是万万无法承受。
马成厉声道:”公子,能敌曹贼否?,,一句话,令马铁顿时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