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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3页）

一定还有别的原因。

克拉克松开瑞雯的一只手，将另一只手抓住，怕她一松开就逃跑，&ldo;告诉我，为什么？&rdo;

告诉我为什么卡莉突然离开。

告诉我为什么卡莉突然躲着他。

为什么瑞雯会找他，并且想要杀了他。

&ldo;为什么？&rdo;瑞雯活动着刚被松开的手腕，&ldo;卡莉的记忆里突然多了两份关于你，克拉克&iddot;肯特，超人的结局。&rdo;

&ldo;其中一个，是露易丝死了，你因为失去挚爱露易丝，开始制霸地球。&rdo;瑞雯说的简单明了，&ldo;另一个，就是你死了，死在一个莱克斯制造出来的怪物手里。&rdo;

瑞雯补充道，&ldo;同归于尽那种。&rdo;

克拉克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会这样。

记忆？

&ldo;不用急着否认你和露易丝的关系，教授读取了卡莉的记忆，那是真实的。&rdo;

&ldo;并不是卡莉的梦境或是其他，是真实存在的记忆。&rdo;

&ldo;卡莉现在觉得，她的到来，破坏了你和露易丝之间原本该走的路线，她抢走了属于露易丝的克拉克。&rdo;

瑞雯根本不知道，卡莉会有这样的反应，并不是因为她自己改变了克拉克和露易丝的爱情，而是她之前不知道克拉克在之后会那么深爱露易丝，甚至将她当做希望。

克拉克显然没办法回过神来，被这个信息炸的头晕目眩。

他有些不相信，却又觉得自己不得不相信。

瑞雯猜到了他的反应，她说，&ldo;卡莉之前动手杀了萨德和他的军队，现在能力出现反噬，她的心智和身体都在退化。&rdo;

&ldo;这是她离开你的原因。&rdo;

瑞雯趁他走神，挣脱出来自己另一只手，&ldo;她现在老是会哭，因为你的原因。&rdo;

&ldo;千万别尝试去x学院。&rdo;

瑞雯临走前给他一个狠厉的眼神，&ldo;我们不会放过你。&rdo;

克拉克一个人怔愣在原地。

瑞雯回去的时候，卡莉看上去更小了一些。

才七八岁的样子，因为暴风女没有给她想要的糖果而坐在那里生闷气。

她的外貌和她的心智一样，倒退回了七八岁。

早上琴给她找了一件小姑娘的连衣裙穿上，白色单薄的裙摆外面裹了一件厚厚的外套。

深棕的长发散在身后，看着她显得年纪更小了。

看到瑞雯回来的时候，她嘴巴一撇，像是要哭了。

孩子都喜欢和疼爱自己的人撒娇。

瑞雯赶紧坐到她边上，刚坐下卡莉就搂着她的脖子抱了上来，声音还带着哭腔。

她和瑞雯告状，说暴风女一点都不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