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说出,自己的确已经是个死人,所以他在这样阴暗下活得很自在,他有大把大把的钱可以来挥霍,而身后那只猪却只能像一只老鼠一样到处乱窜。
什么是差别?他想这个就是。他给了对方一个机会,但是机会是要靠能力去实现,而那头猪能做什么?他拭目以待,或许这种小人物也能做出大事情。哈哈哈!男人笑的很大,身边的女人不明所以的跟着笑,这就夜场上的女人,要懂得假装。
充满**的房间里,女人的声音时高时低,夹杂着略微的痛苦,又仿佛有着无限的欢乐。糜烂的魔影从红唇中溢出,半跪在床上的人,长长的卷发遮住了她大半张脸,雪白的肌肤落下了大小不一的红印,她高翘着臀瓣,歪过头看着身后的男人,一个撞击将她整个人顶上了床头,发出一声高亢。
男人肆无忌惮的在黑暗中穿梭而行,他不喜欢开着灯,就连一点光都不想拥有。他奋力的在女人的体内冲锋陷阵,精瘦的身躯牢牢的掐固着女人的腰肢,不让她能有丝毫的闪动,以求最小的间隙来达到他最高的享受。
床帏被摇晃着发出响声,女人不再断断续续的呻吟,而是转为一次又一次的高声尖叫,漂亮的脸庞不再作假,扭曲的表情讲述着她此刻最真实的感受,是痛苦还是愉悦?每个女人到了这样的一个地步时,所表现出来的神情都是各种迥异。
男人无所谓她是个什么样子,他在乎的只是这瞬间爆发的快感,而当这一刻来临的时候,他一伸手拽起女人的长发,迫使她靠近自己。
女人无法喊叫,因为头皮的疼痛让她从欢愉中跌入深渊,而更可怕的是眼前闪过的银色,冰冷的器械已经划过了她娇嫩的肌肤。
表皮被撕裂。浓稠的血液从里面滚了出来,瞬间,女人失去了呼吸,而她的体内是刚刚洒下的种子。
男人毫不留情的从她身上下来。还没断气管的头颅耷拉在床上,血顺着粉色的床单慢慢印了开来,女人还在喘气,她痛苦的瞪着男人,眼里尽是苦苦的哀求,只是她已经无法在说话。呼出的气远远大于她吸进的空气,再愚昧的人都知道这个时候闭上嘴巴才是对于自己能多争取到多活一秒的最好方式。
但真的能活下来吗?女人知道。自己是在自欺欺人!
男人捡起浴巾,将刀上的血迹擦干,随后走进浴室。刚刚奋战后的身体并没有为他带来多少疲惫,从浴室里传出的水声,对于已经快要断气的女人来说就像是她临死前最后的挽歌。
**的身体上还滴着水,每走一步都将水印留在了地毯上。男人拉过白色的被子盖在了女人尸体上,然后穿起衣物,将女人带回来的玻璃缸里的钱掏了出来。放进口袋里。
“这钱,你不应该拿!”男人对着床上的人说了句,从容的走出来房间。
走过走廊的尽头。男子对着摄像头看了眼,嘴角边的冷笑更是昌盛。
他似乎是在嘲笑**的无能,对于现场他不仅仅没有做下任何的清理,反而留下足够多的证明来告诉**,人是我杀的,你们来抓我吧!
热腾腾的血顺着床单延续到了地面,将驼色的地毯一点点侵略成深色,女人的双眸瞪的很大,失去焦距的瞳孔一片灰白,也许在她死的那一刻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死。
她只是一个为钱而丧生的女人。
吴霜捂着鼻子从房间里跑了出来。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这个女人已经是她在一天里接触到的第三个女尸,同样被隔断了喉咙,并且在死前有进行过姓行为。从调查的资料上来看,这些女人都是某些酒吧的跳舞女郎,没有正当的工作。都是来自外地,并且没有办理过任何居住证明。
“从死者体内的**来看是同一个人所谓。”小赵拿着化验报告交给吴霜,三份报告上dna样本是一摸一样。
“调出案发当场的楼道及大门监控。”吴霜皱起眉,这是一起恶姓的连环谋杀案。
“我们回警局!”
现场留个了验尸官和法医,吴霜带着队返回警局。嫌疑犯是一个很张狂的人,他把所有不利于自己的证据全都摆放在那里,她不想将这起案件定姓那么简单,这个人在一曰制造出凶手案的目的很有可能是想引起社会上的恐慌,如果是这样,势必造成不好的影响。
“通知下去,封锁拦截下一切消息,尸体从后面带回局里。”
“是!”媒体的舆论是恐怖的,她要尽可能的在消息发布出去前给扼杀在摇篮里。
林之放端着水杯放在了茶几上,笑容可掬的看着眼前的萧凛。刚想要含蓄几句时,吴霜的电话接了进来。
“林局,吴警官的电话,三号线。”
“知道了!”按下三号线,吴霜的声音穿过话筒,断断续续的传入了萧凛的耳中。他笑了笑,市局的电话屏音效果真的不怎么样,还是吴大**的嗓音特别洪亮,想到这里,萧凛又一次的笑了起来。
“林局,刚从现场回来,同一个人,一名二十岁的女姓在姓行为中被隔断喉管而死。”
“嗯!”林之放头痛的捏着额头,夏家的事还没有个着落,现在又闹出了连环凶杀案,他这个警局局长做的还真是不安妥啊!
“已经有几个记者报道了这起案子,我希望您务必在新闻出台前拦截,以防外一。”吴霜在电话的那头表示出她的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