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一个录屏,保留证据才是现在最为重要的,好在重生回来,已经把重要的资料全部放在家里的书房,办公室里的东西看着多,不够都是些无关紧要的。
也有重要的东西,就看周初墨什么时候能翻到了。
陆祁若无其事的开门,周初墨吓得来不及收回手中的文件。
陆祁皱眉:“你在干什么?”
周初墨确认陆祁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后,假装收拾起面前的文件:“我看你这里乱乱的,就想着帮你收拾一下。”
陆祁把刚开完会的文件放在凌乱的桌子上,双手撑在桌子上,靠近周初墨:“这么说,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你啊?”
周初墨小脸一红,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声音娇羞:”没事的阿祁,我就是想帮你分担分担一下,我心疼你太累了。”
陆祁掐住周初墨的下巴,笑声从胸腔里发出:“哈哈哈,你可真是有趣。”
周初墨主动送上鲜艳的红唇,就在要碰上的一瞬,陆祁甩开他的下巴,眼神阴冷中带着嘲笑:“好好的贵族公子不当,偏要来像一个侍从一样低声下气的。要不要脸啊,嗯?”
周初墨听了,脸一阵红,一阵黑,眼眶发红,质问道:“你,你怎么可以这个样子,就算你现在不喜欢我了,也不能这样羞辱我啊。”
听到“羞辱”二字,陆祁转身掐住周初墨的脖子,眼神红得随时可以吃人:“羞辱你?这还不够,你这点伤还不够阿南身上的伤的半分。你以前怎么对阿南的,这些我都会替他一一讨回来,滚,给我滚。”
周初墨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陆祁,也是很害怕的,哭着跑了出去。
陆祁心情低落的坐在沙发上,手肘放在膝盖上,双手十指交叉抵在额头,胸腔剧烈地起伏,没关紧的窗户吹进来一阵热风,思绪被带回到那个时候——
“阿祁,这次的拍卖会,好像有一个古董胸针。”周初墨拉着陆祁的手撒娇。
陆祁刮了刮他的鼻子,宠溺地说:“行,给你拍下来。”
周初墨踮脚亲了下陆祁的侧脸:“就知道阿祁对我最好了。”
古董胸针是压轴出场,一开口就是800万,为了博得心爱的人的欢心,主要是这点钱对陆祁来说也不算是什么:“900万。”
“950万。”
是一个熟悉的声音,陆祁扭头,看见邢斯南举着牌子喊。
陆祁轻蔑一笑:“1000万。”
“1050万。”邢斯南继续喊道。
其他人都没有参与竞争,只要陆祁一开口喊价,他们都自觉的知道这次非他莫属了,第一次看到敢和陆祁叫板的人,大家都很佩服。
周初墨向身后的人使了个眼神,有对陆祁撒娇:“阿祁,我突然不想要了,你刚才拍到的那个粉钻给我做个胸针吧。”
陆祁贴心地问:“真的不想要了?”
周初墨点头:“嗯,那个胸针也不好看嘛,怎么配得上我这样人。”
“好好好,咱不要了,就把刚才的粉钻打磨了给你做胸针。”陆祁说。
这样一幕深深刺痛了邢斯南的双眼,本以为这个胸针可以收入囊中了,结果又跳出一个人:“3000万。”
上面的拍卖人大喜:“好,28号先生叫出3000万,还有没有更高的?”
稍微环视一圈,眼见没人举牌,锤子将要落下。
邢斯南举牌:“3500万。”
这枚胸针是他父亲的遗作,也是留给邢斯南最后的念想。
那人又举牌:“5000万。”
众人皆屏息凝神,这个价格已经超出它本身的价格的5倍之多。
3500万已经是邢斯南的极限了,亮起的眸光瞬间黯淡下来,他已经无力举牌了。
“好,恭喜这位先生,以5000万的价格拍下江步月先生最后的作品。”一锤定音。
陆祁在听到“江步月”三个字,看向不远处低头的邢斯南,心中莫名有种感觉。
“阿祁,晚上我们吃火锅吧,要爆辣的那种。”周初墨兴奋的比划着。
思绪被周初墨拉回来,陆祁拧眉,他不能吃辣,但所谓爱屋及乌,还是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