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沫针锋相对:“你在西凉呼风唤雨,我在大夏偷安逍遥,两人井水不犯河水。全本小说吧你把我的生活搅得一团糟,现在倒打一耙,倒变成我太过份!赫连俊驰,厚颜也该有个度!”
赫连俊驰两手一摊,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你误会了,这件事并不是我策划的。”
“别告诉我,你完全不知情?”舒沫冷笑。
“等我得到消息,”赫连俊驰笑得人畜无害:“已经是五天之后,那时你和少主早已离京都千里之遥,阻止已是不及。只能尽我所能,让你在路途上过得舒服些。凭良心说,这一路上,肖统领可有为难过你?”
舒沫冷哼一声:“在你眼里,被人当成麻袋,扛了几千公里,算不算优待?”
赫连俊驰双手抱拳,一揖到地:“不管怎样,做为老乡未能尽到照顾之责,令你饱受惊吓,身心受累,是我的错,给你赔个礼。”
舒沫淡淡地道:“若果然心存歉意,不如直接送我和小宇回家,岂不更有诚意?”
赫连俊驰摇头:“这件事,我做不了主。全本小说吧”
“士别三日,刮目相看。”舒沫眼里浮起讥诮:“不过年余时间,你已摇身一变,成为西凉炙手可热的南院大王,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这点小事,怎难得倒你?”
赫连俊驰神色自若:“国主费一年之功,布下这个局,好容易把他带了回来,岂有放回之理?”
“他什么身份?”舒沫狐疑地瞄着他。
赫连俊驰勾起唇,悠然一笑:“西凉国少主。”
虽已隐隐预感到夏侯宇的身份并不简单,舒沫仍然被这个答案震赦了,脱口反驳:“这,怎么可能?”
“事实摆在面前,由不得你不信。”赫连俊驰幸灾乐祸地笑:“夏侯烨自负聪明,竟然被个女人摆了一道,绿油油的帽子一戴就是十几年,当真可悲可叹!”
“睿王妃已故,”舒沫气红了脸:“你怎能信口雌黄,污她清白,颠倒黑白!”
“啧啧啧~”赫连俊驰一脸同情地看着她:“枉你对他一片痴心,夏侯烨对你,未必是真心呢!”
“他对我怎样,我心里有数,不必挑拨离间。”舒沫神色淡然,不为所动。
“然则,”赫连俊驰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缘何连睿王妃的生死大事,都瞒得你密不透风?”
“什么意思?”舒沫忍住了气。全本小说吧
“你可知,我国国主最宠爱的妃子是谁?”
舒沫心一紧:“香妃?”
“那你可知,香妃的闺名唤做什么?”赫连俊驰再问。
舒沫抿住了唇,不吭声。
“你没猜错,”赫连俊驰呵呵地轻笑起来:“她就是夏侯烨的原配,镇国将军的掌珠,薛凝香。也是小公爷夏侯宇的生母。啊,不对,现在称他为少主,赫连宇了~”
舒沫的心忽然痛得拧了起来。
为小宇,更为夏侯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