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熠正欲撑船离去,离闻微微一怔,手中船篙轻轻点着水面。全本小说吧
“这么晚了,他来做什么?”夏侯宇极为不满。
银杏垂着手,不敢吭声。
舒沫不着痕迹地扫了夏侯熠一眼,淡淡地道:“应该是为明天训练的事,你先回去吧。”
“白天大把的时间,干嘛非挑晚上?”夏侯宇嘀咕:“我看他没安好心!”
赫连骏驰这家伙最近有些反常,有事没事老盯着舒沫,象狼一样。
“谁知道?”舒沫不以为意:“也许是临时想起什么。”
夏侯宇握起了拳头:“我陪你一起去~”
“没必要~”舒沫摇头拒绝。
若他真想对她做点什么,凭夏侯宇的力量也阻止不了,搞不好还反受其害。
况且,她也相信,赫连骏驰还不至如此没品。
夏侯熠朝夏侯宇使了个眼色,轻点船篙,船儿划开水面,缓缓离开。
“那,”夏侯宇迟疑片刻,勉强做了退让:“你自己小心些。全本小说吧”
“累了一天,你也早点回去休息,明天还有训练呢~”舒沫细心交待了几句,这才放他离去。
夏侯宇佯装回宿舍,回过头见她进了别院,立刻弯了腰借着树丛的掩映,撒开腿飞奔到别院外,纵身跃过矮墙,猫一样悄无声息地蹑到后园。
他寻了棵高大的杉树隐身其后,这才抬了头,朝二楼看去。
窗户上映着两条隐隐绰绰的人影,正是舒沫和赫连骏驰。
银杏奉了茶,舒沫便在主位上坐了:“这个时间,可是有急事?”
“跟少主玩得还尽兴?”赫连骏驰端起茶,轻轻吹了一口,装着漫不经心地问。
“我也就剩这一点小乐趣了。”舒沫大方承认。
“跟我共事,就让你这么委屈?”赫连骏驰有些不是滋味。
“你该不会以为,我很乐意吧?”舒沫失笑。
“别忘了,”赫连骏驰面色阴晴不定:“我付了高昂的费用!而且在我身边,你不必伪装,可以放开手脚做你最喜欢的事,这难道不好吗?”
“你大概忘了,有一句话叫做,不自由,勿宁死。全本小说吧”舒沫淡淡地反击。
赫连骏驰皱了眉:“我说过,这只是暂时的。”
“已经一年了,我可看不出你有半点还我自由的意思。那么,你说的暂时到底是多久?”舒沫笑了,眼里闪过讥刺:“三年五载,还是十年八年?又或者干脆是遥遥无期?”
“当然不是!”赫连骏驰招架不住她的犀利,狼狈地红了脸:“况且,我并没有囚禁你。”
“哈,”舒沫讽笑:“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的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