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身体状况究竟如何,其实通过其呼吸的节奏便能够略知一二。倘若一个人处于睡眠之中,仍能发出鼾声,那么通常可以推断出此人的健康状况应当还算不错,至少不会存在太大的隐患。
此时,王义满脸惊愕地凝视着欢喜,接着又把目光转向一旁的罗道人,以一种揣测的语气说道:“师傅啊,难道说这个人跟您一样,都不是普通的凡人吗?!”
罗道人轻轻地摇了摇头,缓缓回应道:“哎,他不过是个苦命之人罢了。全赖我出手相助,才让他侥幸逃过一劫,保住性命而已。”
王义听闻此言,不禁微微叹了口气,然后将一个装着整整十万元现金的信封恭恭敬敬地递给了罗道人,并开口说道:“师傅,这是河江市土地钟元托我转交的……”
然而,王义的话语尚未说完,只见罗道人迅速伸手一把夺过那个信封,干脆利落地应道:“行啦,我心里有数!要是没其他事的话,你赶紧走吧!”
王义显然对罗道人的这番态度感到有些不满,连忙争辩道:“师傅,咱们师徒俩可是许久未见了呀,我心中积攒了好多问题,正等着您给我。。。。。。”
就在“解答”这两个字即将脱口而出的时候,罗道人那不耐烦的声音却如同一把利剑般瞬间斩断了王义接下来要说的话:“行了行了,你既然都清楚我在这儿,要是有事找我,那就等日后再说吧!别现在就急着开口!”
王义对罗道人的脾气可谓是心知肚明,他深知此时再多言也无益,只能默默地叹了口气,然后缓缓转过身,迈着沉重的步伐朝着门外走去。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当他才刚刚迈出两步时,身后再次传来了罗道人的话语声:“嘿,小子,给我听好了啊!往后你若再来寻我,自个儿一个人过来就行啦!一定要记得在太阳升起之后来,落山之前离开!这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地方,一般人若是在此地久留,恐怕会遭遇不祥之事哟!”
听完这番话,王义微微点了点头,轻轻地应了一声,随后便头也不回地继续朝门外走去。
罗道人看着王义渐行渐远,最终彻底消失的背影,一脚向躺在地上的欢喜踹去……
欢喜被这一脚踹得闷哼一声,揉着肚子坐起来。
罗道人双手抱胸,冷哼道:“欢喜,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你承诺过我什么,难道这么快就忘记了!?”
欢喜却笑嘻嘻地看着罗道人,脸上不再有丝毫醉意,而后抱着罗道人的腿道:“恩公,对不起,我实在没想到这时候还会有人来,更没想到竟然惊动了您老人家,都是我的错,是我玩忽职守,我保证以后绝不再犯……”
罗道人脸上写满了不屑,用鄙夷的目光望向欢喜道:“你难道忘记了,你是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步的!致命的错误,怎么能够一犯再犯!”
欢喜挠挠头,用哀求的语气道:“恩公,是我的错,我保证,以后滴酒不沾,如果再碰,要杀要剐,随恩公处置!”
罗道人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叹息道:“我知道,你一个人守在这里,确实孤单寂寞了些!要不,我给你配两个女伴……”
欢喜脸上浮现出惊惧之色,连连摆手道:“恩公,不用,不用,这里的猫猫狗狗都很听话,我一个人能够应付得来!”
“那就好……”
话音刚落,罗道人突然消失不见,同时,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向着欢喜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