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秭归已经可以模糊看到竹林小径上的人影了,她不急不缓又走了几步坐了下来。她没有化妆,只是涂了一唇杜鹃红。
薛秭归的美,美的脱俗,真可谓回头一笑百媚生,六宫妃黛无颜色。就连如今被宠爱的刘诗诗也逊色不少,更何况这个女子还不是花瓶,善于抚琴吹笛呢?
悠扬的笛声乘着风飘向了远方,正在看路的昭文王一下子就像触电一样望向前方。昭文王先是一惊,还以为又闹鬼了,接着又觉得是自己在做梦,似乎来到了仙界。
昭文王缓步走来,小心翼翼,生怕她受到惊扰,一哧溜就不见了。终于近了,只有几步远,昭文王一下子痴迷了,手中抓着的金子也不经意掉落。
昭文王感觉薛秭归就是个仙女,他也是头次讲过这么美丽的女子,爱慕之心由心而生。昭文王就这样直勾勾看着薛秭归,听完了一段不长的曲子。
笛声停息,薛秭归缓缓放下笛子,很优美的起来给昭文王请安。
“臣妾北宫娘娘薛秭归,给大王请安了。”
昭文王连忙去搀扶薛秭归,一把握住了薛秭归的手,薛秭归也是一惊,猛然把手缩了回去。
这时候昭文王道:“见谅,见谅,孤王太激动了。你刚才说声来着?”
昭文王魂都没有了,哪里想别的。至于薛秭归入宫之事,他可是真忘记了,那一天只当是个笑话,根本就没在意。
薛秭归脸颊微红道:“臣妾就是上次闹笑话,被大王封的北宫娘娘啊。大王你真的不记得了么?”
昭文王想了想道:“好像是这么一回事,没想到你不仅笛子吹得好,人长得也特好看。那天孤王糊涂了,怠慢了佳人,佳人见谅。我说薛……薛什么?”
薛秭归道:“臣妾薛秭归,是薛太尉薛昆之女。”
昭文王道:“孤王想起来了,是薛太尉进美的。那天我眼浊了,没有看出来佳人的美貌。”
薛秭归道:“大王言重了,既不是大王的错也不是臣妾的错。是那个母夜叉杨茜的责任,今日设计与君相见,只是想问个缘由,为何要娶这泼妇为正宫?臣妾不甘心,也替大王不甘心啊。”
昭文王哀怨一声,就像放闸的洪水一样滔滔不绝的讲述这他的苦。如何如何被诱桑林,如何如何被迫订婚,如何如何答应迎娶杨茜。
薛秭归一听不经鼓起了嘴巴,生气道:“好一个八王府,他们是想强买强卖,欺君罔上,该杀。”
昭文王道:“这也是无奈啊,杨智对孤有知遇之恩,杨茜也曾今救过孤的性命。八王爷手握重兵,若没有他的支持,孤王且能当上大王呢?”
薛秭归道:“大王可不再是小孩子了,为什么自己不可以做主呢?海汐国,你可是海汐国的王,你可以说话不算数,而他们不可以。”
昭文王道:“一言难尽,若惹怒了八王爷,孤害怕他会逼宫。孤王现在可真是孤家寡人,心腹只有城内禁卫军了。”
薛秭归笑了笑道:“大王请放心,臣妾陪你再次小酌一杯,抛开这些琐事。酒足饭饱后臣妾自有妙招可避此祸事。”
昭文王喜上眉梢道:“一顿饭可以解决我多日的愁苦,这个买卖好,你就陪孤王小酌几杯,孤王还想听你的笛子呢。”
不一会儿天色渐暗,绿色的竹叶慢慢变成黑色。但是昭文王和薛秭归谈论甚欢,昭文王已经微醉了。平儿提着几个灯笼过来了,还带了一些蜡烛。她与翠儿不同,天生内向,点燃了竹屋又悄然离开了。平儿心里明白,无需她在旁伺候了,这**阵该收网了。
七星海棠的药理在白酒的催生下功效大了数倍,昭文王也觉得奇怪,平日里千杯不醉的他,居然就喝了半壶就迷迷糊糊,看东西重影了。
薛秭归感觉是时候,就灭了七星海棠。她可不想要它再烧下去了,不然昭文王就要迷倒了。
薛秭归挪动着自己纤细的身体,贴近了昭文王道:“来,大王,臣妾给你斟酒。大王,你好美酒量啊,居然才喝半壶就醉了。”
昭文王摇了摇头道:“孤才没有醉呢?只是今天特殊情况,酒不醉人人自醉,佳人在手且不醉。”
薛秭归道:“大王,我服你去屋子里休息,待会给你看好东西,你进来鉴赏一下。”
昭文王迷迷糊糊点了点头说了一句“好”,然后就被薛秭归搀扶到了屋子。薛秭归解开裹在身上的轻纱,昭文王躺在穿上接着烛光,看到了薛秭归白皙的酮体,不觉感到浑身火热,气力如牛。
薛秭归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小声道:“你是我的猎物,我不会给别人。我才是你的正宫娘娘,以后母仪天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