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怀孕三个月?三个月前,她正在同何许青一道赶往南疆,那个时候,如儿便和这刘书有了苟且之事???
如此说来?那她?
沈米娥深吸一口气,当即破口怒斥道:“说,你是何时同那刘书勾搭上的。”
如儿被她这一声厉喝吓得花容失色,双腿一软,犹如被抽去了脊梁骨一般,直接瘫软在了地上,更是不敢有丝毫隐瞒,将她与刘书的那些龌龊事,和盘托出……
然而,这不听则已,一听之下,沈米娥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仿佛要被怒火烧着了一般。
原来,早在大半年前,这两人就已经暗度陈仓,如儿哪里是眼光高?爱挑剔?甚至连那三品官员的公子都不入其法眼???
她分明是在相亲宴前,就已经和那刘书暗通款曲,有了夫妻之实!!!
这实在是太可笑了,亏她和老二媳妇还煞费苦心地举办赏菊宴,为如儿寻觅如意郎君,却没想到,这不成器的丫头,早就被那头猪给拱了,并且对那猪还爱得如痴如狂。
“祖母,求您别告诉父亲,若父亲知道,定会打死我的!!!”如儿哭得梨花带雨,双眼红肿得犹如两颗熟透的桃子,不停地磕头恳求道。
沈米娥一听此话,心中又是一堵,原来老二竟然对此事一无所知?
原来这孩子竟然还知道,若是老二知晓她如此败坏门风,定会将她活活打死???
那她与人私通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些???
怒过之后的沈米娥,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老二在朝中虽然只是个从五品的小官,但夫妇二人名下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平日里对她百般宠溺,千般纵容,才将她惯成了这般无法无天的性子……
而此事,她也有疏于管教之错,她插手朝政,插手国家大事,甚至以女流之身频频出入南疆、北疆的战场,指点风云,却唯独对府中之事不甚上心,这才造成了无法弥补的大错。
事已至此,怨天尤人又有何用,倒不如寻思如何化解难题。。。。。。
“现今之计,不如将如儿送至白云道观,待她诞下孩子后,再接回府中,我永昌侯府家大业大,养活如儿和孩子自是不在话下。。。。。。”
老二媳妇心中早有此念,只是,她担忧,“母亲,倘若那刘书出去信口胡诌,坏了咱们侯府的清誉可如何是好???”
沈米娥冷笑一声,一个伯爵府的庶子竟敢胡乱攀扯她永昌侯府?她深信,无需她亲自动手,伯爵自会将此等想要给全家惹上弥天大祸的庶子严厉惩罚。。。。。。
可正当她要开口解释的时候!
“扑通!”一声,这如儿竟又双膝跪地,涕泗横流地苦苦哀求道:“母亲,如儿腹中已有孩儿,为何不能嫁与刘书,我坚信,只要嫁入伯爵府,刘书定然会善待女儿的。”